周围邻居都可以证明,她怀孕期间,她不给她好脸色。让她这个孕妇心理压力大,最后流产。
廖阿婆一想到这,就如天塌下来一样,她最恨的不是被人骂作“恶婆婆”,而是没有保护好儿子的遗腹子。
“胜子呀,是妈的错,让孙子没能看到这个世界。妈的错呀!”
就因为死了孙子,她心如死灰,甚至没有精神去追究朱知青给儿子戴绿帽子,仙人跳的事情。而且,就算她追究了,也没有人信,谁让她是个“恶婆婆”呢?
廖胜脸色怪异,“妈,我根本就没碰过她。”
新婚夜,朱知青说身体不舒服,所以他们盖被子纯聊天。之后的时间,每次他刚想做什么,就被她用各种借口搪塞。有时候,还会遇上部队紧急集合,他和她根本就没有那个过。
她即使有孩子,也不是他的孩子。
廖阿婆气得浑身发抖,“不行,我得去找她!”
孩子不是儿子的,那肯定就是柯知青的!
奸夫□□!
她骗了她那么久,领了儿子的体恤金,占据了儿子在城里买的房子。
毒妇!不得好死!
“我后天带你去找她算账。”廖胜安慰她。“而且你现在有两个孙子了,开心开心,别哭了。”
大队长闻言,说道:“我和你们一块儿去。”
他也知道朱知青和柯知青在一起了。
可是天高皇帝远,他没有出过这片地界,京城那地方,他更是想都不敢想。只能悔恨自己当初眼挫,没看出柯知青的狼心狗肺。
可叹他一时心软,时隔多年签了一张回城单给陆知青,却又被骗了。上一次眼挫,死了女儿;这一次眼挫,搞不好要失去大队长这职位。
钟子然觉得自己没任何用武之地。
廖阿婆被愤怒驱使,身体棒棒,吃东西香香。她得好好养精蓄锐,等见到朱知青要好好骂她一顿。
“我不在的这期间,谢谢你们照顾我妈了。”
廖胜朝钟子然举起酒杯。
钟子然自若地喝下酒。
廖阿婆白了钟二一眼,这家伙照顾她?分明是她照顾他。他儿子、女儿、妹妹,都是她帮忙照顾的。
酒是廖胜从联国带来的,非常醇厚,后劲足。
钟子然喜欢,连喝了几口。
好酒,让他心情大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这个就当报答你给我带了那么多酒。”
廖胜从联国带来不少酒,华国人都是酒桌上谈生意,为了让生意谈判能进行顺利,他带了不少酒。
现在,这些酒都便宜了钟子然。
“什么东西?”
廖胜看着这白色的药瓶子,好奇。
钟二是有名的二流子,他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不足为奇。
“这是真言草。你只要让朱知青喝下一点,她就口吐真言。”
钟子然淡淡地说道。
他这一世是个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但他本能看到一些有意思的草药就会忍不住留意。
廖胜作吃惊状,“还有这种东西?”
钟子然睥睨了他一眼,“你没见过,不代表就没有。”
廖胜受教,把药瓶放到口袋里。
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知道。
镇上,久等钟子然不至的小雷和光头,两人只能自己喝。没钟二在,他们每个人分到的酒,也多了几口。
这是钟子然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喝得那么尽兴。
先是两瓶洋河酒,再来就是联国酒,喝得他心花大放。
就连什么时候王长征和岳争艳吵完了,回到廖家,他都没注意到。
不过,即使他没注意,也能猜得出,王长征和岳争艳是真的完了。
王长征有往上爬的野心,不可能娶一个对他没有益处,还会让他前途受损的女人。
钟子然微醺,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