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哪里敢直呼温择叙的大名,在她心里,他和哥哥一样是长辈,要尊重、讲礼貌。
叫不出口,所以后面的行程,郁清有意地避开和温择叙单独相处,吃饭贴着郁闻晏坐,走路贴着郁闻晏走。
见状,郁闻晏拍了拍郁清的肩膀,抱歉地冲温择叙笑说:“我妹妹黏我,见笑了。”
温择叙表情不咸不淡,应声都懒得。
晚上回家,郁闻晏去取车,郁清急忙跟上,他转身说:“车库黑又闷,你在外面等哥。”
“我……”郁清并不想啊。
郁闻晏哄着郁清:“乖,等会哥给你买好吃的。”
郁清没办法,只能留在原地等待。
等到郁闻晏离开,站在不远处的温择叙嗤笑出声。
郁清悄悄打量一眼,想问笑什么,又不想和他陷入称呼的拉扯中。
直到郁闻晏回来,温择叙没有其他动作,就和她保持距离站着,不仅如此,上车前还绅士地替她拉开车门,把手护在她头顶上。
坐在车上的郁清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人家压根没别的想法,纯属是开玩笑?
这个想法缠绕郁清到开学一个月后。
结束军训后,郁清皮肤被晒伤,脖子还红着一块,有点丑,但不能闷着,只能把头发扎起来。
微信弹出一堆消息,不用看就知道是刚出去驻外的郁闻晏分享的,现在他每天都会发来一堆风景图,再配上感受分享。
郁清本不想搭理的,但想到郁闻晏失恋后的精神状态,只能认真回复。
倚靠在窗边的郁清叹气,孩子气地想,世上没有失恋就好了。
屋子里的关愫愫探出脑袋,神秘兮兮说:“小清,你上表白墙了。”
郁清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
已经不奇怪了,开学到现在,不完全统计,她已经上了十次不止。
童倩也跟着探脑袋,报告情况:“有人在‘海底捞’你,照片拍的是昨晚我们在球场打球的时候。”
杨果麦:“查看了下,捞你的应该是研一的学长。”
大一新生什么都好奇,一旦郁清上表白墙,三个舍友可以放下手上所有在忙的事,凑头八卦。
郁清因为报道太早,分宿舍的时候是按照先后报道顺序分的,她住到了混合宿舍里,本以为不是一个专业没什么话题,没想到三人和她特别的合拍。
“天?真的啊?”关愫愫惊讶,“会不会太大了?”
“不大吧。”
“大四岁,还好吧。”
郁清站定在阳台中央,迟缓问:“你们觉得……大几岁比较好?”
三人热火朝天讨论起来。
关愫愫:“我觉得同龄好,有话题没代沟。”
童倩:“不不不,男生太幼稚了,我觉得大三岁最好,再大就不能接受了。”
杨果麦:“年龄不是问题吧,只要能处得来。”
郁清鬼使神差问:“那……七岁呢?”
“七岁?”童倩不淡定地蹦起来,“七岁也太大了吧?”
“对啊,都不是一个年代的了。”杨果麦也改变了想法。
关愫愫试探问:“小清,你难道有喜欢的人了?”
且大她七岁?
“没。”郁清心虚否认,看着外面即将西落的太阳,违心说,“我就是随口问问。”
“好了宝贝,你又不愁人追。”关愫愫推着郁清回到屋子里,安慰说,“你慢慢选就好了。”
话音才落,社长打来电话,催郁清去参加团建。
今晚社团的破冰地点定在万水湖,郁清不想去,那边是酒吧区,如果是去清吧还行,社团的一帮人是想要去蹦迪,但作为社团第一次活动,不去又不行,只能硬着头皮走个过场。
十月的京北深夜寒风大,郁清穿了件针织长裙,厚度在室内穿正好,室外则有一点冷,想着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