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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降温(2 / 3)

看情况再决定下一步治疗。

过敏的屁股针特别疼,郁清每年都会中招一次,对这个感觉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忍着疼打完,郁清扶着墙出来,温择叙就等在门口,见她来,走到她跟前。

“再去楼上抽血就好了。”温择叙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郁清不好意思让他抱着,温择叙就搀扶着她,她握着他手腕作为支点,站在电梯里,她抬头悄悄瞧他,他下颚线绷着,好像有些紧张……准确说担忧。

担忧她么?

好像是这回事。

没有太多脑细胞去细究,药物效果袭来,郁清昏昏欲睡,抽完血就在病床上睡着了。

验血结果需要等上半小时,期间温择叙就守在床边,时不时检查她脖子和胳膊,确定红疹在消退,才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小姑娘心大得没边。

来的路上问她是不是食物过敏,几分钟后,她才迟缓的说,有轻微的海鲜过敏,但很少会病发,抱着侥幸心理吃了蟹肉。

温择叙心里自责,要不是他忘记问她的忌口,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郁清睡相很乖,侧着身子,半张脸压在雪白的床单里,发丝缠在脸颊边,因为生着病,她的美多了几分破碎感,像冬日里叶片上,一触就碎掉的霜冰,落在地上,碎碎的几片,晶莹剔透。

周劲给温择叙来了电话。

温择叙挑开帘子,去到走廊,接到耳边:“怎么了?”

周劲惊呼:“叙哥,你去哪了?”

“郁清过敏了,我带她来医院。”温择叙走到户外的吸烟区,点了根烟。

周劲听到对面打火机碰擦的声音,收起不正经问:“叙哥,你到底对人小姑娘什么态度?”

“不是我多嘴啊,我们这些人的婚姻,以后都是家里安排的,哪里轮到我们做主,你就更不用说了,你要走仕途,家里肯定希望对方家里能帮到你。”

温择叙抽完一半的烟,捏着烟嘴摁在烟灰缸里,烟蒂散落,零碎一地,烟过嗓,低沉几分,才问:“说完了?”

周劲愣住:“完……完了。”

温择叙走出廊檐,站在雪地里,散掉身上的烟味:“以后这些话不要在她面前说。”

周劲心咯噔一下。

心想完了,玩真的啊?!

“看不出啊……你喜欢比你小的。”周劲又开始插科打诨。

温择叙:“这句话,以后也别在她面前说。”

周劲:“……”

他们八字还没一撇,怎么就感觉被狗粮塞了一嘴。

周劲不自讨没趣,“知道了,我当嫂子尊着重着,得了没?”

温择叙:“早点休息。”

周劲深谙温外交官的话术,别看说的是‘早点休息’,翻译过来就是‘你小子说得好’。

得夸的周劲咳了咳,蹩脚地装绅士:“你和嫂子也是。”

没有应答,电话挂掉。

温择叙收起手机,又在冷风里站了差不多十分钟,确定身上的烟味淡了才回病房。

郁清睡得很沉,似乎好久没睡好觉了。

温择叙不打扰,坐在旁边的凳子凝视着她。

毫无戒备心,真不怕他动歪心思?

床帘外透过细碎的光,温择叙目光落在地上,看到床边郁清的鞋子——一双洗得发白的运动鞋。

鞋口的布料磨损严重,好像随时要破掉。

温择叙皱眉,了解她近来的生活情况,不至于一双鞋新鞋也买不起,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过得如此窘迫,而且她还在兼职,手头应该很宽裕才对。

忽然想到七年前,见到郁清时,她也是这样。

那天傍晚下了雨,她怀里抱着保温盒敲开会议室大门,探出一个脑袋,头发柔顺地散落在肩头,神情如误闯热闹都市的小白兔,几分惊慌失措,强装淡定。

她紧张地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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