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都放进了空间。东西也没有来得及细细查看。
明天就是她离开的日子,这几天汪伯伯他们帮她改了插队的地方,也听她的嘱咐没有告诉家乡的亲人。亲人怎么样,是个什么样的性情,她也不知道。万一都是一些歪瓜裂枣,自己肯定不过去相认,免得惹一身/骚。
地点改了,时间自然不同了。更改后的时间,周玉兰没有告诉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早上趁家里没有人,她拎着东西一个人离开了这里。没有不舍,就是回头望,都没有望一下。
在火车站不远处的地方,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偏僻角落,她拿出来很多东西,几位叔叔伯伯还有阿姨们给她准备的东西,她都拿了出来。这些是要过明路的,她自己原本的东西也没有几样,
自己也加了不少东西,强塞到大包和自己的小包里面,火车徐徐开动,周玉兰在一位同样是下乡的男知青帮助下,把东西放到上面的行李架上。
自己就背着一个军用斜挎包,是七成新的一个斜挎包,是黄伯伯家里的阿姨送她的,之前还说怕她嫌弃,她哪里会嫌弃。
里面放了一个铝制饭盒,还有自己放进去的可以直接吃的腌菜和酱菜,有几个包子和馒头。打算在火车上当干粮吃的,现在是七月,冷的东西也能吃。
上车以后,坐在周玉兰一起的都是去东北的知青,大家相互介绍:
我叫陈双奇,十九岁,应届生,北京人。
我叫严磊,十八岁,应届生,北京人。
我叫李莉,十八岁,应届生,北京人。
我叫万鹏,十九岁,应届生,北京人。
我叫周玉兰,十七岁,应届生,北京人。
我叫沈季和,十八岁,应届生,北京人。
六人相互介绍过后,她们说得火热,周玉兰只是偶尔附和一下,并没有多参与聊天,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里一直想着别的事情。
车上有他们五个,很是热闹。几人不是笑谈理想就是对未来的生活满是憧憬,周玉兰不想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
“周玉兰,你怎么不说话呀?”李莉见周玉兰不说话,好奇的问。
周玉兰正看向车窗外的风景,听到李莉的话,回头笑笑说:“心里有点闷,说话不是很舒服。”
“哦,你是晕车。”
“嗯,有点。”
“那你好好休息休息。”
“好。”
在火车的轰鸣声中,她们抵达了目的地营城,这群坐在一起的北京孩子都下车,还没有出去,就看到接他们的人,举着牌子,欢迎知识青年来营城。
呼啦啦一下子还真下来不少知青,很快就集中在一起,知青办的同志们。带着他们来到营城一个比较大的大院,“同志们,这里就是我们知青办,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这里寻求帮助。”
没有一会儿就有一群赶着牛车或者骡车的各生产队支书。
知青办的同志拿着本子开始分人,身边的知青一个个的被带走,和周玉兰坐在一起的另外五个人也走了三个,现在就她和陈双奇和严磊三人暂且还没有领走,最后听到知青办的同志喊:“三合生产大队,陈双奇,严磊,周玉兰,罗杰,柯达,章燕。接你们的是三合生产大队的支书周志东,跟着周支书走。”
五人走过去,纷纷和周支书打招呼,“周支书好。”
“你们好,大家把东西都放在牛车上面。身上没有水和干粮的,最好现在去知青办灌点水,还有在外面买点吃的干粮带上。我们路上且得走。”
“那就麻烦周支书等等我们。”周玉兰从大包里面拿出来一个军用水壶,这是她亲爸曾经用过的水壶,上面还有子弹划过的痕迹。
然后背着斜挎包朝外面跑了出去,她来的时候看到过这里附近有家包子店,自己买些包子再找里面的员工灌点开水,一路上就不怕没水喝。
快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