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红了脸。只是她强装镇定说道:“哼,油嘴滑舌!”
“只对你。”
夏琬琰幽幽地看了连城璧一眼,他说话这样好听,她生闷气都生不下去了。但是反过来一想,居然连生闷气都不行了,更生气了怎么办。
连城璧笑着颠了颠怀中的人,“为夫给娘子赔罪,可好?”
“不好。”夏琬琰无奈叹气,“好啦,你放我下来了,我不生气了。”其实她真的没有怎么生气,只是因为想到自己不能够到现场吃瓜,所以有点失落而已。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宴会也不是什么好宴会,不去也无妨。
她虽然已经有了自己身在江湖的觉悟——谁让她男人是个江湖人呢,但是能够少见血还是少见血吧。而且他说的也没有错,神侯府的人随时都会到,总不能没有人接待。他们和神侯府的四个捕头都是打过交道的,他们两人留下是最合适的。
说起来这真的是小事,也不值得她生闷气。只是夏琬琰现在有一点被连城璧宠坏了的迹象,就不由得想要和他置气撒娇。
她从来就是这样,越是亲近的人就越是喜欢靠近,并且总是在时不时地用各种方式撒娇。杨氏和夏柔嘉就是这样被夏琬琰征服的,小小的圆圆的一个玉团子就喜欢靠着你和你撒娇,那谁都顶不住啊。
“不放。”连城璧微微挑眉,“我就喜欢这样抱着。”刚好,他是一个喜欢被人缠着的人。或者说,他是喜欢被夏琬琰缠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城璧发现,他很喜欢自己占满她的视线,也喜欢她能够随时注视着他。他不仅不会觉得烦腻,反而觉得心中一直以来空了的那一块,有一种慢慢地被填满的感觉。
连城璧亲了亲她的眼角,比起那个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大家闺秀风范的夏家二姑娘,他更喜欢眼前这个会撒娇还有点小脾气的阿琬。她在他的世界当中,鲜活无比,叫人看了便觉心中满是欢喜。
“那好吧,随便你吧。”夏琬琰嘴上一副无奈的样子,身子却是靠在了连城璧的怀中,嘴角也带上了笑意。咳咳,看在他哄她的份上,那就不和他置气了。
本来嘛,她置气的理由就挺无理取闹的。
突然,连城璧将人放了下来护在了身后,随手抄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投掷了出去。他用了十成的功力,若是被这个茶杯打中了,一般人是决计活不了的。
不过窗外的人不是一般人,王怜花躲过了那个茶杯,出现在了两人面前。不过是几天没见,他看上去似乎就憔悴了许多。虽然他又换了一张脸,看着稚嫩秀气,但就是叫看见的人觉得他憔悴了。
夏琬琰心想,这张脸肯定不是王怜花真正的脸。见过王怜花的真面目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了吧。
连城璧显然也认出来眼前的人是谁,此人的武功身法特别,他一眼就认出来了。“王前辈在窗外窥视,如此有违君子之道吧?”
王怜花半个身子都趴在了窗户上和他们说话,“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再下流无耻的事情,我也是做过的。”
连城璧面沉如水,“那么敢问王前辈再次前来,有何要事?”
“要事倒是没有,小事是有一桩。”王怜花肃了脸色,“我自然对于毒药的了解不算低,即便世上有人超过我,但是能够让我在毫无察觉之中了毒的人却绝对不会有。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回去落脚点以后就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了,王怜花给自己切了脉搏,居然是喜脉。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是怀孕了,而是认为自己应该是中毒了。至于毒从何来,显而易见,是连城璧夫妇。
这种毒非常罕见,居然能够做到真正的无臭无味,叫王怜花好奇极了,同时好胜心也就起来了。他觉得自己能够解毒,这几日便一直都在研究这件事情。
可是,他一点头绪都没有,吃下去多少服药了,根本就没有半点作用。他一直在吐,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