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高手在魔教地盘上小心翼翼,白天黑夜不停歇的苦苦搜寻,多方探查了小半个月,最后找了个寂寞,只能憋屈的建议五皇子暂时先认了时砚的要求。
“殿下,咱们先稳住那宗时砚,将秘方和秘籍拿到手。若秘方是真的,后面的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若东西是假的,胆敢欺骗咱们,便是直接将魔教屠尽,将宗时砚那小娃娃掳回京城又如何?”
一个总管模样的人劝道。
另一个胳膊用一根布条挂在脖子上的人应和道:“那宗时砚小小年纪,是有几把刷子,咱们兄弟是为了不给殿下惹事才主动避让三分,若是惹急了咱们,联合出手,保证宗时砚毫无反抗之力。
到时候不仅魔教要乖乖臣服,便是南方武林也屁都不敢放一个,若是五年前那江湖第一高手,还有一战的可能性,现如今的江湖,啧啧……”
五皇子当然知道有这十几个大内高手的存在,主动权一直掌握在他手里,但他现在的脸皮还没修炼到家,行事可以完全不顾脸面的来,没想着出尔反尔。
要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暂时还有点难度,心理上不是很能接受。
不过这件事由不得他和杭云散继续缠磨下去,因为其中一人的话让他瞬间清醒:“殿下,请您以陛下的龙体为重!
咱们出京前,陛下便因为断了药,身体微恙……”
五皇子一震,被人说到了心坎儿上,他差点儿本末倒置,一心想要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但若是利益到手,父皇却不满意,岂不是做了白用功,说不得还要被其他皇兄嘲笑!
化身人间清醒的五皇子第二天见面,几乎是不加犹豫的答应了杭云散的要求,拿到药方和秘方的第一时间,便让人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送回京中。
而他自己,明面上的意思是:“宗爸爸,在下长这么大,第一次出远门,见识这北地风景,心下甚至欢喜,想多停留几日。
且在下和杭副爸爸一见如故,发现双方对许多事的看法都很有共同点,便想与他多深入交流一番,往后打扰了,还望您多加关照。”
实际上,五皇子心里是不相信魔教能乖乖交出秘籍和秘药方子的,总觉得这其中有诈,先一步让人将东西送回京,自然有人能验证真假,他要亲自留在这里盯着时砚的一举一动,防止对方有诈。
顺便,五皇子想到之前的计划,或许很快便可实施。
这般干脆利落,风格大变的行事,让杭云散差点儿没回过神,一开始便对五皇子存有戒心,恨不得让盯梢的人连对方上茅房的时候都寸步不离。
后来听他亲口说要留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爸爸,那小子打的什么主意当谁看不出来呢!咱们做什么真想瞒着他的话,别说是他了,就是他身边那群狗,又有何用?”杭云散对这一点非常有自信。
那群大内狗腿子之所以对时砚的态度这般随意,不将人放在眼里,是因为他们没有亲眼见过时砚一瞬间将杭远圣扭断脖子后,一剑一个,用了不到一炷香时间,让乌兰山顶的高手尸体堆积如山的可怕场景。
所有的傲慢都来自于无知。
时砚早已经不是昔日的时砚,魔教也不是昔日的魔教。
但还有件事,杭云散也是憋到这会儿才敢问一下:“您亲自编写的秘方和秘籍,能唬住人吗?”
“嗯。”
时砚头点的很轻松,说起来,这秘方和秘籍还颇费了他一番功夫呢,先是通过杭远圣留下的丹药推测出了里面的药物成分。然后根据杭远圣那些工具人儿子修炼的浅显功法,推测出整部功法的大概。
得到秘方和秘籍后,再进行二次加工,改造一番,让秘方和秘籍在对方手里,至少是前期,看上去和真的一模一样,但效果截然相反。
时砚手握大铁剑,随意的将眼前的杂草劈开,像是毫无目的的前行,对身边的杭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