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般巧,年前最后一天,天气放晴,小区路面上积了厚厚一层白雪,时砚给所有人都放了假,家里只剩下他一人和小甲一个统儿。
一人一统儿决定愉快又认真的过一个春节,时砚仔细的写了春联,准备了饺子馅儿,准备包饺子。
结果接到派出所电话,还是那个熟悉的小警员,这次对方的语气更加艰难:“曲时砚同学,麻烦你来派出所领你父亲回家吧,情况比较复杂,电话里说不清楚,需要面谈。”
时砚洗手换衣服,眼皮子直跳,深觉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小警员见到时候后,没直接带时砚进去,而是在大厅外一个背风的角落里,有些艰难的启齿道:“我知道你家里情况比较复杂,但这次的事情比较严肃。
你父亲,他,不是一直想找个富婆嫁了吗?结果这次这户人家的情况比较特殊,据我们了解,这户人家的男主因病去世前,将家里的财产分为两部分,分别给了妻子和儿子。
由于儿子还未成年,因此暂时交给母亲代为管理。
女主人和你父亲之间,就,那么回事儿,结果这家的小孩儿不同意,找人将你父亲给揍了,小孩子觉得她母亲用父亲留给他的钱养小白脸,让他很愤怒。
后来双方将事情闹到派出所。
你父亲坚持让人家小孩赔礼道歉,顺便陪他医疗费,当然,还有一些比较过分的要求,但小孩子不愿意,母亲在中间和稀泥,主要是你父亲的一些要求不太合理,你有个心理准备,进去看看吧!”
时砚挑眉,听闻曲行风被富婆儿子给揍了,心情十分微妙。
一脚踏入熟悉的办公大厅,就听曲行风满是委屈道:“我就想和你结个婚而已就那么难吗?你没看见你儿子对我是什么敌视的态度吗?
我又没想抢你们娘两的东西,就是想和你要个保障而已,不想继续这样提心吊胆没名没分的过日子有什么错?难道这点儿小事你也不愿意满足我吗?
还是说,你之前说的都是骗我的?还说什么与我真心相爱,都是假的吗?你说啊!”
时砚看场景还挺热闹,没人注意到他的到来,因而对小警员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找了个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角落安静看着眼前的一切。
很快就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而小警员欲言又止,含含糊糊不好说说清楚的无理要求又是什么。
就见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年,穿着一身g家经典款风衣,双手插兜,一脸桀骜的站在曲行风对面,闻言满是鄙夷。
开口声音还有些稚嫩:“我呸!你最好收起你这茶言茶语的表演,你这样的小白脸,软饭男,我一个月见三十个不带重样的,主动贴上来就甩不掉!
想要和我妈结婚?行啊!我这就打电话让律师过来,婚前协议签了,我们家的钱,你一分都拿不到,结婚后你的一切生活开支,全都由你自己工作获取。
不是说和我妈是真爱吗?想必这点儿要求,可以为了爱情妥协的吧?”
妥协当然是不可能妥协的。
一身同样g家最新款风衣,发型有些凌乱,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尽管狼狈,依然不减帅气的曲行风。
闻言当即委屈又隐忍的朝女人控诉道:“你就让孩子这么侮辱我?我是不是真心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了什么难道你不清楚?我们之间一定要分的这样清楚明白,做的这么生分吗?你倒是说句话呀!”
女人年龄应该四十出头,但保养得宜,看起来最多三十的样子,有些富态,样貌远远比不上曲行风,就连她儿子的样貌也胜出她许多,能看得出,儿子长得这般英俊,还是多亏了病逝的丈夫家的基因撑着。
女人夹在美色和孩子之间,左右摇摆,渣的彻彻底底。
曲行风见此情形,加一把火:“再说了,我和小野一直相处不好,我做的努力你都看在眼里,这又不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