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的快乐建立在龙哥和秦开荣二人的痛苦之上,疯狂给两人产出同人,但对时砚来说,这件事的出现,意味着另一件事即将发生。
晚上,卫家书房里,卫暖认真研究完今天校园贴吧的动态,对时砚道:“我问过学校保安,唐颂被他们带回去做了登记之后就放走了,毕竟她的行为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不过我听说,唐颂离开的时候,恼羞成怒,心疼了好一会儿被保安用剪子剪破的大牌毛衣,骂骂咧咧,十分不情愿,叫嚣着要让龙哥陪她的毛衣呢!
这么看来的话,她只是在唐诗面前装疯卖傻,想要软硬兼施,让唐诗想办法给她弄钱,不过唐诗活的过份清醒,并没有被她给算计到。”
时砚耸肩:“连上高中并不富裕的堂妹都不放过,可见是最近追债的人追的紧了,她怕是快要走投无路了吧。”
卫暖敲敲桌子:“所以,曲叔这边应该很快就会有动静,现在你还有最后的机会,选择要不要帮一把曲叔。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和我妈都可以将这件事轻轻揭过,当做不存在。”
时砚摇头:“没有人逼他,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选择了就要想到应该承担的后果,三十好几的人,还活的这般天真,上天待他已然不薄。”
卫暖难得拍拍时砚肩膀,安慰道:“虽然你看起来并不聪明,但我现在还是挺想和你做姐弟的,不过缘分这回事,最聪明的大脑也不好预料。
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弟弟,以后有什么事,照样可以来找我帮忙。”
时砚:“……”
虽然但是,这话听起来就挺不对味儿的。
时砚也不是没做努力,每天曲行风穿的花枝招展的出去前,时砚都要给对方念一个近几年关于骗财骗色仙人跳的新闻报道听。
甚至多次明示曲行风:“卫姨最近公司很忙,等她有空了,想想到时候想要什么,现在就可以先想想。”
想想到时候卫观发现你在外面乱搞,或者说她老人家已经发现,只不过忙的没空搭理你,等回头腾出手来,你会死的有多惨。
但显然曲行风没有理解时砚的良苦用心,只用语重心长且自信的语气对时砚道:“往后这种降智报道还是少看为妙。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愚蠢的人,认为一无所有,既没有过人的美貌,也没有丰富的才华,更没有良好的教养和性情的他,也可以不劳而获,享受他人的青睐?”
时砚:“是啊,您说这是为什么呢?”
曲行风自信道:“当然是因为,这些报道都是小报记者为了业绩瞎编的,就为了骗你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小年轻口袋里的零花钱啊!”
时砚只能佩服的点头,本着二人之间本就几乎没有的父子之情,最后提醒一句:“做人,还是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曲行风撇嘴道:“你在教我做事?”
时砚:“不敢。”
行吧,都这么提醒了,还是要作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选择面对新鲜的爱情,享受小姑娘的追捧,过一把大男人的瘾,那失去什么,只能说咎由自取,时砚就是化身八匹马,也拉不住在作死的路上狂奔的曲行风。
索性放开了手脚让他自己撒欢,享受最后的快乐吧。
卫暖和时砚又从零花钱中又拿出一部分,打给那个侦探,让对方最近这段日子,将曲行风跟紧了。
事情到第三天就有了新的转机。
此时距离第三次月考结束才堪堪一天,时砚不得不感叹金钱的魅力,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卫暖特意和时砚找了个靠窗的两人位置,边吃午饭边谈。
时砚看完了侦探发过来的消息,放下手机,对卫暖道:“你怎么看?”
卫暖一口蛋包饭下肚,想了下,倒是说起了另一件事:“唐颂对曲叔说她怀孕了,让曲叔给她八十万,否则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