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瞧你这话说的，你的书那不是你的吗，就算我借来看，最后还是要给你还回去的，而且你这人龟毛得很，书本都要整整齐齐的，看完就要跟没看过是一样的，谁能像是你那么变态，把这个良好习惯给保持住？我还是自己买的好，自己想怎么折就怎么折，也不怕把书给损坏了。”
说着，孙小花夸张地拍拍胸脯，摆出了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上小学那会儿，就是咱们一二年级的时候，我找你借过一本参考书，后来不小心在你参考书上面画了几道印子，你看你那个时候毛的，都差点跟我绝交了，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你这样的性子，我可不敢再找你借书了。”
孙小花说的煞有其事，仿佛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而随着她的诉说，戚妄也觉得自己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一段相关的记忆。
那是小学一年级时候的事情，原主买了一本参考书学习，而孙小花那会儿不爱学习，以为他能考好成绩都是因为参考书的缘故，所以便将他的书借去了，想要以此来弄个好成绩。
然而好成绩孙小花没考到，却把原主的参考书画得花里胡哨的，原主为此和孙小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差点儿就跟她绝交了，最后还是孙小花让自己的妈妈买了一本全新的参考书还给了原主，这件事情才算结束。
刚刚孙小花没有说起这事儿来的时候，戚妄脑子里面都没有印象，但是当她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便出现了这一段回忆。
戚妄垂下了眼眸，没有再说什么。
而一旁的孙小花看到戚妄这个样子，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是有些怂，这家伙的聪明程度超乎她的想象，如果不是……的话，自己绝对会露馅的。
想到这里，孙小花的面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来：“戚妄，你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那会儿你……”
只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戚妄已经出声打断了她的话：“我有点累了，你能让我清静一会儿吗？”
听到这话之后，孙小花愣了愣，见戚妄确实一副不想交流的模样，她也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原本她是想要看书的，但是公交车一晃一晃的，书上的字本就不大，这么一晃悠，更是让人眼花缭乱，她干脆就将书合了起来，扭头看向了车窗外面。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霓虹灯亮了起，各色的霓虹灯光交织在一起，变幻成了奇异的色彩，那些红红绿绿的灯光穿透车窗照射进来，给她的身上镀上了一层奇怪的光华。
孙小花学着书里面看到的内容，将自己的头靠在了车窗上，然而她只是维持这个动作不到一分钟，便默默地将头拿开了。
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就是将脑袋靠在车窗上的时候，震得她脑壳有些疼……
晚间的公交车速度要比白天更快一些，大约花费了半个小时，公交车便在小区门外停了下来，孙小花回头，发现戚妄似乎已经睡了过去，她微微一愣，看着戚妄卷而翘的长睫毛，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公交车门打开，孙小花急忙推醒了戚妄，拉着他一起跑下了公交车。
戚妄刚刚还有些迷迷瞪瞪的，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慢慢清醒了过来。
孙小花抬起手在戚妄的眼前晃了晃，忧心忡忡地说道：“你没事儿吧？”
刚刚睡醒的戚妄整个人看起来傻呆呆的，没有了先前的那种聪明和不好靠近的劲儿之后，这样的他让人忍不住想要挨近他，然后捏捏他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
孙小花蠢蠢欲动，控制不住自己的罪恶双手，在戚妄彻底清醒过来之前，她将手放在了戚妄的脸上，然后用力地捏了捏。
唔，触感果然像是她所想的那样子，摸起来还真是舒服……
“你在干什么？”
清清冷冷的童声响了起来，孙小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