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一但偏了, 就很难拉回来。
彭家旺怒气冲冲的进到办公室,那边郭会计与孟书记已经说完小故事。
三人坐在办公室就黄玉珍搬下山的事情再次商讨起来。彭家旺忍不住说了苏晓东的态度,“他是指望不上。我原本还指望他打电话劝劝婶子, 现在看来是没戏。咱们得另外想法子。”
孟书记点头,“我们好好想想,好在不是迫在眉睫的事, 还有时间, 我们好好想想下次再去。还有我周末有事要回趟省城,你们把那苏晓东的电话地址给我, 我想见见他。”
“等下, 我把地址与电话号码发给你。”彭家旺对于孟书记见苏晓东的事情, 不抱任何的希望,指望他劝婶子,基本不可能。就冲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态度, 婶子也不会理他。
坡上的玉珍,等几人一走, 立马擦干眼泪, 背着背篓, 拿着小铲子与柴刀进了山里。
她穿越而来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对于那娇滴滴还脾气不好的儿媳妇一点好感也没有, 至于那白眼狼儿子也没有好感。
原主的脾气确实也不好,要强的很,可人不坏,对儿子的小家那恨不得是掏心掏肺。可人家不领情, 还时刻防着原主。
家里买的水果,人家都数数,还记得死死的。搞的原主都不敢吃, 免得儿媳在家里说,“我买的进口水果死贵死贵的,怎么一下子就吃完了。”那意思好像就是原主偷吃了,天知道,原主一个都不敢吃。
儿媳妇因为原主生病花了一些钱,那嘴巴恨不得挂在苏晓东身上,说家里的钱不够用,哪哪都需要钱。又说影响了孩子们的生活质量啥啥的。
记忆中,原主回到村里以后,因为不甘因为气,在村里与几位相好的老姐妹诉了诉苦。没想到那几位老姐妹传了出去,没多久就传到了省城儿子儿媳耳中。
传过去的人是村里的在省城打工的年轻人,只是传来传去的,话也早已传的不成样,就像是从一传成了一百一千一万那样。
得到消息的儿媳妇气的嚎啕大哭,在丈夫面前不停的吹风,慢慢的苏晓东被枕头风给吹的彻底歪了。在一次与在省城打工的一些年轻人见面时,苏晓东喝的醉醺醺,在老乡们面前一顿的诉苦,诉的那叫一个潸然泪下,一个老爷们儿都流泪了。
反复几次以后,大家相信了苏晓东夫妻的话,认为是原主太厉害,欺负了儿子儿媳。
到死原主都背着恶毒婆婆的名。原主到闭眼都瞑目,她虽然在与儿媳妇相处时也有些不对,可与恶毒婆婆的距离相差太远太远。
玉珍已经有了完整的方案,不指望那还只是刚开始白眼狼的儿子,也不指望那心思厉害的儿媳。儿子都靠不住,她更没有想过指望孙子孙女。
她未来打算一个人过,日子也不会差,还能过得有滋有味。
何必要去别人家受气。
从去年回来以后,她就开始布局,还特意开了宝箱。现在住的地方很好,她真心不打算搬。
房屋暂时也不打算翻盖,老房子一共有六间房,还不算客厅厨房卫生间,院子大,没有前院,但屋前有一块大大的院场。屋后有大大的围墙,圈住了很大一块地方。
周围屋一侧有片小树林,另外一侧则是竹林,她的家掩映在青山竹林间,是难得的好地方。
她已经勘测过,屋前有块二十乘二十的水泥地,是晒场。在屋前有块地方,能打深水井。水质她不用担心,她有办法改善,水井的水直接接进屋内,也能是自来水。
进山的玉珍,朝龙首山深处迈进,背篓中装了满满一背篓的物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