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豆香摇了摇头说道:“是冀南闵家的家主、家主夫人还有公子小姐都来了,听说是为了给闵公子来求医的。”
“求医?”这次,南木槿抬起了头来,问道:“可是那闵公子得了什么不好治的怪病?”
“正是呢。”豆香一向喜爱打听这些八卦,于是便将自己听到的跟南木槿说了一遍,然后便说道:“说起来,这位闵公子的病可真是奇怪得紧,竟是从来闻所未闻呢。”
“胡言乱语?”南木槿低声呢喃了一句,便又问道:“可知道他都说了什么?”
“不知道。”豆香摇了摇头:“那闵家主没说,只说那闵公子经常夜里翻了府墙出去,快到天亮的时候又翻墙回来了,可我听说,那闵公子是书香门第的贵公子,根本不会武功的,院墙那么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怎么能翻过去呢?”
豆香眼睛睁得圆圆的:“大小姐,你说那闵公子是不是并非夜游之这,而是中了邪啊?”
“你啊,就是话本看得太多了。”豆蔻捧着托盘走了进来,那托盘上放着几样刚做好的小食,她将托盘放在了南木槿面前的桌子上,便点了点豆香的额头:“这世上便是有妖魔鬼怪,又那么轻易见得的?这话可别再谷中说,若是被闵家主听见了,只怕要不高兴的。”
豆香揉了揉额头,嘟了嘟嘴:“我就在大小姐面前说一说嘛,我才没那么傻,去外面说呢。”
“知道就好。”豆蔻抿嘴一笑,便将小食摆在了南木槿的面前:“大小姐,忙了这么久,吃些东西缓一缓吧,便是再着急也不能这般废寝忘食的,还是要注意身体才是。”
“好。”南木槿笑着捻起一块点心来吃了一口笑道:“还是豆蔻做的东西好吃。”
豆蔻抿嘴笑道:“大小姐若是想吃什么,只管跟奴婢说了,奴婢去给您做。”
“我想吃你烤的兔子了。”南木槿笑道。
“行。”豆蔻说道:“正好谷中有弟子捉了些兔子回来,放在了大厨房呢,我去取两只给大小姐烤了吃。”
“好。”
等到豆蔻豆香都出去了,南木槿便想了想豆香所说的那位闵公子的病症,这样的病症她也没有见过,所以到是好奇得很,左右现在研究解药还没什么眉目,于是南木槿便起身去寻了南仲康。
“槿儿想知道那位闵公子的病情?”南仲康听到南木槿的来意,便笑着问道。
“对啊,爹爹,我听豆香说了,心中好奇得紧,便来问问爹爹。”南木槿笑眯眯的坐在了南仲康身边,挽着南仲康的胳膊撒娇道。
“你啊。”南仲康便笑着抚了抚南木槿的头发:“我看是手痒痒了吧,见到个疑难杂症便耐不住性子了。”
“爹爹!”南木槿摇了摇南仲康的胳膊,正要说话,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书桌上的一方砚台上。
那方砚台正是在现代的时候所见到的那方,南木槿不由看着那方砚台有些怔楞。
南仲康正要听南木槿说什么,突然便没了声音,便转头看了看南木槿,又见南木槿盯着桌子上的砚台不挪眼,便笑道:“怎么,不认得这方砚台了,这还是你送爹爹的生辰礼物,你看,爹爹可是喜爱得紧,日日都用呢,”
南木槿便将那方砚台拿在手里,看了看砚台底下刻的木槿花,心中感慨万分:“说起来都好几年了,如今看来,今儿刻的这朵花却是有些粗糙的。”
“我看好得很。”闺女送自己的生辰礼物,南仲康是怎么看怎么喜爱。
“可不是,你爹爹可是宝贝这方砚台宝贝得紧呢。”说话间,温柔端着一盅汤走了进来,放在了书桌上笑道。
“娘。”南木槿面上笑意吟吟,心中却是想起了在现代时看到的那对残垣断壁,她心里突然就紧张了起来,却是不知道这场岐医谷的劫难是何时发生的,她知道了结果,却不知道初始,一时竟然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