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孟启文几人来到那个院子的时候,院子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人,那些村民见到孟启文他们,知道是跟南木槿一起的,倒是没有再仇视戒备他们,反而都让出了一条道来,让孟启文几人都进了院子。
此时,院子里可以说是一片狼藉,不少东西都被摔得粉碎,就是院子角落种的一些菜,也被踩得不成模样。
几个人巴在正屋的门口,正往里看着。
孟启文几人进去一看,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躺在沙发上,似乎已经昏睡过去,女人的头上扎着几根银针,南木槿正在有节奏的捻动着银针,一个中年男人和村长族老都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有些紧张的盯着南木槿的手。
那个中年男人着实有些惨,脸上几道被挠的痕迹,耳朵处似乎还有些血迹,衣服被扯得破了好几个大口子,还沾满了灰。
不过,那个中年男人似乎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形象,只是一脸紧张的看看那女人,又看看南木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又是担心会干扰南木槿,嘴唇动了几下都没敢张开。
孟启文他们也不敢打扰南木槿的治疗,只悄悄的进了房间,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南木槿才将银针收了起来。
“小……小南大夫,孩子他妈怎么样了?”那个中年男人见南木槿收了针,迫不及待的问道。
南木槿摇了摇头:“情况不是太好,病人应该是受了极大的刺激,阴虚生热,所以才导致了癫狂,需要养阴安神才好,不过,她的这个病症还是需要解了病因才行,否则即便这次治好了,也难保不会再次复发,正所谓药石可医,心病难治。”
听了南木槿的话,不管是中年男子,还是村长族长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村长更是叹道:“那这个病可是难治了,她这心病可上哪儿医去啊?”
“哎……”那个中年男人一下子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声音哽咽:“治不好了,治不好了。”
南木槿看到那中年男子的举动,微微皱了皱眉头,便看向村长:“村长,不知道这位婶子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得了病的?”
村长叹了口气:“我跟你细说一下吧,说起来,今天大家伙拦着你们不放,也跟这件事情是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