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下意识问:“跟我有啥关系?”
“我都不能断定的事,你是如何笃定的?”贺清溪反问。
小白张口结舌,“我,我信你啊。”
“我谢谢你!”贺清溪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转向严罔,“以我之见,严公子令人去施粥就去施粥,别打着施粥的幌子找孩子。”
严罔:“我知道,以免打草惊蛇。”
“是的。”贺清溪说着又瞥一眼小白。
小白缩到柜台里面,小声嘀咕,“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这条蛇干的。”
严罔的脸上露出笑意,冲贺清溪抱一下拳,就带家丁离开。
小白嗖一下站起来。
张明赵伟吓一跳,小白也吓一跳,“你俩咋还没走?”
“歇会儿。”赵伟指着门外的马,“我俩不歇,它俩跑了几十里也得歇会儿。”
贺清溪拿起橱柜里的水壶,“水不甚热了。”
“不是凉的就成。”张明接道。
水壶递给小白,贺清溪抬手把桌上的铜钱扔给大白。
赵伟:“就这么给它了?”
“怎么了?”贺清溪看一眼大白,又看了看赵伟,见他难以置信,仿佛自己用和田玉碗盛饭,“你当那三个铜钱是宝?不是,就是普通的铜钱。”
小白给他倒杯水,“对,不寻常的是我家掌柜的。”
“是我见识浅薄。”赵伟道。
贺清溪笑道:“隔行如隔山。你要问我偷钱被抓关多久,我比你还无知。”
赵伟忍不住笑了,和张明两人把贺家的白开水喝光了才起身告辞,继续给严罔找儿子。盖因这是上台布下的公务。不过,两人没再往南去,免得打草惊蛇。
小白等他俩拐弯,立即关上最后一扇门,抱起箱子,“这么重?!”
“百两。”贺清溪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她这副样子很是无语。
小白哼一声,飞往后院,“张魁,张惠,猫儿,小羊羊,快出来!”
贺清溪跟上去,大白跳到他肩上。
“出什么事了?”张魁跑出来,见贺清溪从前面回来,“走了?”
贺清溪:“走了。”
“你抱的什么啊?”小猫看向小白,“我爹爹给你买的胭脂水粉?”
小白皱眉,“我要那玩意做什么。”放下盒子,暴力拽开盒盖,银光乍现,小猫一下跑过去,“哪来的?”
“不是偷的不是抢的,放心吧。”小白拿出一个打量一番,“掌柜的,这一个就是十两?”
贺清溪走到廊檐下看一眼,盒里还有九块,“是的。”
“我们明日关门歇业吧。”小白道,“咱们给那个姓严的找儿子去?”
贺清溪笑了。
小白心中一凛,“我开玩笑,开玩笑。咱们的主业是开饭馆,不是找人。食客天天有,找人的活儿不常有,要想天天都有钱赚,就得好好把饭馆做下去。”
“真是难为你了。”张魁嗤笑一声,“主人,小的去做饭?”
贺清溪点了点头,“对了,油盐酱醋皂角手纸都该买了。明日你们仨一起去多买点。”
“爹爹,我呢?”小猫扯一下贺清溪的衣裳。
贺清溪笑道:“说了送你过去,就送你过去。”转向灶房那边,“你留下来看家。”
“你在和谁说话?”
沙哑的声音传出来。
贺清溪反问,“你说谁?”
灶房里没了声音。
小白撇撇嘴,冲灶房那边扮个鬼脸。
贺清溪朝她脑袋上一巴掌。
小白转过脸,见贺清溪神情严肃,耸耸肩,抱着盒子往东去。
“你去哪儿?”小猫跟上去。
小羊:“哥哥,等等我。”
“清溪!”
软糯的童音响起。
贺清溪看到石桌上的大白,“小白不敢乱用。看着她别把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