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别的事吧。”
程湛兮经常出远门,郁清棠自然常常和她异地,现在带完一届学生,职责已了,她想以后能有更多的时间和程湛兮在一起厮守,此其一。其二是郁清棠想去体验不同的人生,世界那么大,她想到处走走看看,恰好和她的第一条殊途同归。
肖情道:“祝你和程老师白头偕老。”
程湛兮把一封红底烫金的喜帖交到她手上:“到时来参加我们俩的婚礼,机酒全包,不要误会,所有人的都包了。”
肖情一窘,旋即笑开:“一定。”
于舟住的城中村亦好生热闹了一番,她家没大摆升学宴,单独请老师们吃了桌饭,郁清棠带着家属又去蹭了一顿吃喝。
晚上从饭店出来,郁清棠和程湛兮沿着马路边散步,忽然道:“咱们家有几天没开火了,你还记得吗?”
程湛兮说:“起码有半个月了吧。”
这阵子天天在外面吃吃喝喝,程湛兮快连厨房的门都找不到从哪进了。
郁清棠叹了口气。
“我想刮刮油。”
“我去买块豆腐,给你做份小葱拌豆腐?”
“行。”
去超市买豆腐,只买一块,其余的菜一眼不多看,买了也是在冰箱放坏的下场。
餐桌上,郁清棠埋头吃了几口小葱拌豆腐,坐在桌前,看着对面的程湛兮,眼眶慢慢有了湿意。
程湛兮:“?”
郁清棠感动道:“我从来没觉得豆腐这么好吃过。”
程湛兮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滚下去。
郁清棠吃了一半,程湛兮包圆剩下的一半。这份豆腐吃完了,开始吃另一份豆腐,慢条斯理,徐徐诱之,品尝得丝丝入味。
郁清棠受了一次又攻了一次,抱着程湛兮睡了。
童菲菲考上了本省的一所985,号称全国top5的前二十所名校之一。连雅冰考去了首都,学校也很好,查到录取结果的那天打电话给郁清棠,哭得稀里哗啦,语无伦次,一会儿说终于不用再和英语死磕了,郁清棠没告诉她大学照样要学大英,如果想深造的话英语更必不可少;一会儿又问她们俩婚期什么时候,说好的参加婚礼还算数吗?郁清棠说算数,连雅冰就在那边呜呜呜说人生圆满了;一会儿还问上大学可以找她们玩吗,郁清棠说可以。
小丫头片子絮絮叨叨,说个没完,程湛兮在郁清棠身边走过来走过去,走过去走过来,存在感十足。
郁清棠按住麦克风,好笑地看着她。
程湛兮手里拿着梨子和削皮刀,故作云淡风轻:“我没事,你继续聊。”她一点都不吃醋。
郁清棠松开手指,对电话那边的连雅冰道:“我要忙了,升学宴见。”
郁清棠把挂断的手机放下,伸手拉住程湛兮的手腕,一把将她带进怀里,抱到腿上坐着。
程湛兮拿乔道:“削梨皮呢,别闹。”
郁清棠出其不意亲了她一口。
程湛兮没绷住,绽出笑花:“哎,你现在真的……”
郁清棠又亲她一口,鼻尖蹭着她光滑的脸颊,故意低低地道:“嗯?我怎样?”
程湛兮猝不及防,腰眼软了一下。
就真的……
很会。
“你这个……坏女人……”
程湛兮喃喃着,扣住她的脑袋吻了上去。
原高一七班最后一排的几个末游的男生也纷纷传出好消息,最差的那个亦考上了二本。
李岚之前说会请郁清棠参加她的升学宴,却不得不食言,她在高三申到了国外的大学,不用再挤高考这条千军万马的独木桥。风雨长廊的那晚以后,郁清棠没有再在哪里见到她和连雅冰独处,偶尔有次走廊看见两人碰面,也像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李岚接了郁清棠的喜帖,说届时会参加她和程湛兮的婚礼。
要说升学宴,泗城排场摆得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