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念着他小,念着他喜欢,事后并没有告诉他不可以这样,也没有和右右说清楚,这是母亲的错。”
南柚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顿了一下,才轻声道:“没事的,我都知道,母亲不用说这些。”
“母亲知道,外面的流言,你多少听到了些,你是我和你父君第一个孩子,是你父君用尽了方法强留下来的孩子,我们将你疼到了心里,绝不可能不爱你。”流枘说这话时,神情尤为认真,“那些嚼舌根的人,母亲已经全部清除掉了,右右是嫡长女,天赋修为没一样差的,少君之位实至名归,并非抢了弟弟的。”
母女两对视,南柚慢慢垂眸,声音低低:“衮衮都气得跳起来了。”
流枘几乎能想到那个情形,她看着南柚,道:“明日,母亲带着胥胥,备上礼,跟衮衮和孚祗说明缘由。”
“不必。”南柚伸手抚了抚鼻梁,道:“这太正式了,他们反而不适应,我明日带着胥胥去昭芙院一趟,让衮衮拍几下屁股,就没事了。”
“衮衮是直性子,又是你的傍生兽,应当不会计较。孚祗跟着你,虽一直以从侍身份自居,但现下该是渐渐融合从前的记忆和修为了,轮回者大多心高气傲,他又不是喜欢说话的人,有什么事都藏在心底,若是生了意见,想走,于你而言,是不小的损失。”流枘有些担忧。
南柚今日来,其实就是为了给自己与孚祗的事垫个底。
她稍稍坐直了身子,回:“母亲多虑了,孚祗和衮衮一样,他们绝无可能背叛我。”
流枘伸手,抚了抚她的马尾,“母亲知道,你和院中的人关系都好。”说完,她顿了一下,又笑着摇头,道:“凡是跟我们右右接触过的,就没有不喜欢的。”
南柚将脑袋往她肩上靠了下,凑到流枘耳朵边,是从前两个人说悄悄话时的惯用姿势。
“母亲,我跟你说一件事。”
流枘疑惑地嗯了一声。
“我和穆祀谈过了,我们都不想结亲,他会跟天君禀明,我也先跟母亲说一说。”
流枘诧异地侧首,问:“你们两人皆无意?”
南柚点了下头,道:“他现在太子之位高坐无忧,可供选择的贵女太多了,而且,我们都只当对方是好朋友,想来想去,还是挑明说了。当年本就是两家大人口头上随便一说,天君寄来的那份信,看过的人不多,都是朝中重臣,不会拿这样的事去说。”
两个小孩都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更身处两族少君的位置,做事之前,将前因后果捋得明明白白。
流枘沉思许久,才开口:“既然你们都已经想明白了,母亲便跟你父亲说一说,但澄清此事,需要另寻时机。”
现在外面流言四起,说南柚因为弟弟的出生,在星族的地位一落千丈,很快少君之位都将不保,若是再传出这样的消息,保不齐外人都会看轻她,觉得是天族放弃了她。
这样的委屈,流枘自然不会让南柚受。
等用过午膳,南柚牵着南胥去了昭芙院,小家伙走走停停,一边走一边回头东张西望。
南柚停下来等他,问:“不是整日吵着要来?这还没到呢,就想母亲了?”
不知道为什么,让流枘和星主头疼不已的小魔王南胥,在南柚面前格外的乖巧,南柚绷着张脸吓他他都不肯走,就是要跟姐姐在一起。
此刻,他很自觉地将胖乎乎的小肉手交到南柚手中,奶声奶气地反驳:“才不是,胥胥在记路,下次就会自己来找姐姐了。”
他长得像是人间的年画娃娃,十足孩子气,抱怨的时候,还左顾右盼怕被人听到:“母亲不让我来,说姐姐忙,云姑也不肯告诉胥胥姐姐的院子在哪。”
南胥摇了摇南柚的手,仰着张小脸,巴巴地道:“姐姐姐姐,胥胥很乖的,一点也不闹。”
南柚嗤的一下笑了出来,她弯身,将胖嘟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