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你知道斯佩多的本体是什么吗?一个魔镜,里面塞了彭格列初代家族照片。”
“这厮还在怀念过去的伙伴和家族,怎么可能真的毁掉彭格列?”
赤松流想到之前在指环战时见到的沢田纲吉,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而且彭格列的大空调和火焰真的很漂亮,强大、美丽、纯粹、坚定……被这样的火焰打脸,我不信斯佩多能坚持得住。”
太宰治听后更不满了:“所以你又要去掺和一场注定要输的局?多浪费时间啊!”
赤松流揉了揉太阳穴:“我答应过斯佩多的。”
太宰治脑海里无数阴谋长着翅膀飞舞起来:“那你别管这件事了,我来搞定。”
赤松流神色凝重地摇头:“你刚从欧洲回来,钟塔和时钟塔恐怕都盯着你,你别去。”
太宰治似笑非笑地看着赤松流:“你去?别逗了,时钟塔不会盯着你吗?而且你不是要去北美吗?马蒂勒和迦勒底的事还要你操心,还有菲茨杰拉德那边等着你过去呢。”
“正好趁着你去北美的时候,我去搞定斯佩多。”
赤松流委委屈屈起来:“你要是求我,其实我是打算放弗朗西斯的鸽子的……”
太宰治听后心花怒放,他亲了男朋友一口,笑嘻嘻地说:“好啦,你去北美吧,我要去找斯佩多玩。”
赤松流还要再劝,却听太宰治用阴森的语气说:“精神契约啊,你们两个精神相连,一个死了,另一个也会受影响,真是令人羡慕的关系呢……”
赤松流顿时闭嘴了。
——我当年是为了活命!能以稚龄辖制试图夺取身体的斯佩多,我很不容易啦!
但这句话不适合现在说,赤松流开始飞速思考怎么和男朋友开下一局猜猜乐,就在此时,中岛敦过来敲门:“兄长?绫辻先生和泉先生来了。”
赤松流连忙招呼太宰治:“绫辻先生来了,走吧,太宰,我们去见见他。”
太宰治收回满脑子的阴谋诡计:“好。”
绫辻行人和泉先生一起过来,泉先生的表情宛如便秘。
他是昨天晚上才知道老上司的真实身份,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怪不得以前总觉得自己上司阴阳怪气,画风时不时突变,从一个看似温和的长官变成阴冷的暴徒,原来人家是转行来特务科的啊。
更让泉先生无语的是,他的上司虽然转行了,可最后还是和以前的同僚订婚了,这难道不是变相又回港黑了吗?
种田长官倒是对此颇为乐观,他想到太宰治去不列颠出差还带回大批资料,就安慰泉先生说:“难道不是叶藏将港黑干部拐到特务科吗?”
泉先生:“…………”
您就自欺欺人吧。
绫辻行人的心情极好,这个好心情在看到一起来迎接他的太宰治和赤松流时戛然而止。
太宰治招呼泉先生,赤松流和绫辻行人说话。
绫辻行人皱眉:“你和他马上要订婚了,怎么突然吵架了?”
赤松流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思来想去,能帮他解决感情问题的人好像也就绫辻行人一个,于是赤松流很诚恳地说:“的确有点小分歧。”
赤松流语焉不详地讲了自己过去为了活命所以签了外债,现在要去还一个必输的战斗,同时那个输家还和他的精神生死相连……
他这么总结了一下,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倒是绫辻行人客观地说:“当年你是为了活命,谁会想到后面的事?这不怪你。”
赤松流听后期待地看着绫辻行人:“您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绫辻行人一针见血地指出来:“你欠了的人情必然要还,所以你还是会帮那个人,哪怕坂口阻拦你,你也不会毁约,对不对?”
赤松流理所当然地说:“这是必然的吧。”
“所以即便坂口去欧洲插手这件事,你装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