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也发生了新的变化。对了,阿萨辛怎么办?是留给你,还是我带走?”
“这要问哈桑爸爸,他乐意去哪就去哪。”
赤松流感慨万千:“要不是阿萨辛,我早死了。”
兰堂的表情有些诡异:“……你不知道吗?应该是她。”
赤松流莞尔:“我知道,但在我心中,他就如父亲一般威严,并不断指引着我前进,让我有了活下去的能力和希望。”
“而且哈桑爸爸本身就有精神分裂,他认为自己是男的,那就是男的。”
赤松流耸肩:“我听他的,他给我看什么形态,我就怎么称呼。”
兰堂点头:“那我回头和阿萨辛谈一谈,不过我觉得他是乐意继续帮你的。”
哈桑带了赤松流十多年,哪怕崽子再出息,在老父亲眼里都是没长大的崽儿。
赤松流苦笑:“我现在魔力严重不足,没办法给他提供足够的魔力。”
“我觉得可以将契约转移到中也身上。”
兰堂提议说:“而且按照维尔维特先生的诊断,你虽然切除了阿卡玛兹家的魔术刻印,但你残留下来的术式会自动形成新的魔术刻印。”
“这是独属于你自己的刻印,你是家系的初代创始人。”
兰堂说:“等你的魔术刻印稳定下来后,你的魔力就会重新变多吧?等到那时再重新签订契约就行了。”
赤松流一想也对:“我会加快恢复的。”
就在赤松流想继续询问如今局势时,走廊尽头突然走出一个太宰治。
太宰治老远就拉长语调招呼赤松流:“流,我下班了。”
赤松流听后表情一僵,背对着太宰治,他对兰堂做鬼脸,比划自己放风时间结束了。
兰堂莞尔,他意味深长地说:“这就是爱情。”
然后老哥就抛弃赤松流,潇洒地走了。
赤松流叹了口气,他转身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刚从侦探社那边回来,他虽然复工了,但还是找福泽谕吉商量了一下,调整了目前的工作内容。
太宰治宁愿拿着侦探社的资料回港黑这边写文件和报告,也不乐意出外勤,于是福泽谕吉就将织田作之助、国木田独步和谷崎润一郎的文书工作全丢给了太宰治。
太宰治是真的忙,不过对于爆肝状态的太宰治来说,区区文书根本不在话下。
甚至于太宰治还有空联系白兰,要求他提供关于各大收藏家和皇室内部的宝石资料。
白兰兴致勃勃地提了最近时钟塔在试图吞噬钟塔,不列颠地下世界陷入震荡之中,他问太宰治有没有兴趣去赚一笔。
太宰治很感兴趣,可是现在他和赤松流处于双向盯人的状态,赤松流被盯死了,太宰治也没时间背着赤松流做些什么。
太宰治眯了眯眼,他看着兰堂的背影,问赤松流:“你是不是太闲了?”
赤松流发现自己和太宰治加深了解的后果,就是他根本没可能对太宰治再隐瞒什么。
赤松流坦白说:“是挺闲的,我想去侦探社打零工。”
太宰治听后心中一动,让织田作之助盯着赤松流也ok的呀!
只可惜,他心中刚闪过意动,就被面前的男朋友窥出了端倪。
太宰治居然没立刻反驳?
赤松流狐疑地盯着太宰治:“……你是不是想将我撇开,自己去做我不同意的事?”
太宰治扼腕不已,太过了解对方的后果就是他也没法骗赤松流了。
太宰治犹豫了一下说:“我想去不列颠。”
赤松流静静地看着太宰治,最终他妥协了:“我们好好谈,不要隐瞒,直接说各自的想法,可以吗?”
赤松流率先问:“是不是时钟塔和钟塔撕起来了,你觉得有机可趁,想去那边看看情况?”
太宰治嗯了一声,他说了白兰那边的消息,然后语气变得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