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打了个响指:“流子做事就是完美,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太宰治看向绫辻行人:“这可以作为证据吗?”
绫辻行人深深地注视着太宰治,他语气冷淡地说:“这点证据不够。”
顿了顿,他说:“记住中岛流子说过的话,你现在是公务员了。”
“我会和种田长官说明的,我不需要你这种搭档。”
太宰治笑了笑,他的语调微凉:“人都死了,我当然不能让流子白死,虽然这点证据也许不足以让京极夏彦去死,但将他塞到监狱一段时间却是足够了。”
“我当然记得流子说的话,正因为已经是公务员了,才更要继续向前走。”
太宰治说:“只有走到足够高的位置,才能彻底杜绝类似的事再发生,不是吗?”
绫辻行人冷笑:“你本质上还是那个港黑的法外之徒。”
“你可要小心了,若是被我抓到把柄,我不介意送你和中岛流子黄泉相见。”
太宰治看向绫辻行人,突然笑了。
这笑容格外温和真诚,他很认真地说:“谢谢你还记得流子。”
“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太宰治语气温和地对绫辻行人说:“流子还有个远房堂姐,她的堂姐早年就嫁人了,有一个女儿,我不想这件事影响到流子的堂姐。”
绫辻行人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太宰治看着绫辻行人离去的背影,低声问芥川银:“流有说什么吗?”
芥川银面无表情地说:“K大人说,善后就麻烦您了,尽管敦促坂口大人展开工作。”
太宰治问:“你呢?你还跟着安吾吗?”
芥川银无声点头:“是的。”顿了顿,她说:“您的命令优先。”
太宰治长出一口气,他喃喃地说:“如果作为敌人的话,流还真是可怕呢。”
“倒霉的种田长官,又被流坑了。”
病房里,坂口安吾无奈地开着手机,手机另一头,中原中也恨不得捶桌。
他的咆哮声响彻整个病房。
“你是蠢货吗?你刚到东京怎么就出车祸了?为什么我收到消息说你是被特务科的任务牵累、才被犯人撞进医院的?特务科在搞什么?他们这是想警告港黑吗?”
“正是看在两边的合作还算融洽的份上才让你去的!四眼仔,要是特务科欺人太甚,我立刻将K调过去!你现在就给我滚回本部!”
“不就是魔人跑到东京找事吗?这事和我们没关系!我不管了!开什么分部?不开了!反正都是要被魔人毁掉的地方,开个屁!!”
“你装什么鹌鹑?四眼仔你哑巴了?给我说话!!”
坂口安吾的语气很虚弱:“这是个意外……”
“意外?!”中原中也冷笑道:“在我们这行,就没有意外的说法!”
坂口安吾想要去揉太阳穴,紧接着他碰到自己绑着绷带的额头,啊,头更疼了。
好在织田作之助解放了坂口安吾。
他上前拿起电话说:“是我,你放心,我之后会盯着安吾的。”
坂口安吾惊愕地看着织田作之助,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
织田作之助说:“我最近没什么事,只是到处开车当个保镖,问题不大。”
红发男人看向一言不发的种田长官:“可以的吧?”
种田长官无奈地点头。
听到织田作之助的保证,中原中也的怒火稍微散了一点。
“你最近没事了?你确定可以盯紧四眼仔?你要敢看漏了……”
织田作之助的声音听着就令人想要相信:“不会,我会保护好安吾的。”
中原中也这才哼了一声:“坂口安吾,你记住现在的身份,你和特务科沟通分部的事,回来记得给我好好解释一番。”
要不是坂口安吾一去东京就找特务科聊天,至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