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阮乔就似乎有些羡慕地说:“郁浔哥哥,你的被子真好看。”
郁浔沉默地看她一眼,又想到了之前在打谷场上她看那条红围巾的渴望眼神。
他也不能送被子给她,就在包里翻了下,找到那一盒还没开封的巧克力给了她。
阮乔看见他的包里不止有巧克力,还有好多肉罐头,饼干,糖果,牙膏,牙刷,手表等东西,忍不住感慨,身为男主的弟弟,哪怕落魄了也还是有钱人啊。
阮乔没有去接他递来的巧克力,要是一次拿走了,她还怎么接近他。
郁浔见她神色犹豫,淡淡问:“不喜欢?”
“郁浔哥哥……”阮乔神色似乎有些为难,一双清澈干净的杏眼望着他,期期艾艾地问,“这个就放在你这儿,我想吃的时候就找你拿,可不可以?”
郁浔看了她片刻,就明白她可能是怕家里人知道,就“嗯”了一声,说:“我每天给你一颗,不能吃多了,对牙不好。”
阮乔乖巧点头,开心地望着他:“谢谢郁浔哥哥。”
她的声音很甜,这么叫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泛出了一丝涟漪,神色不自觉地柔和了些,还想要给她更多的东西让她多叫几声。
就在两人在屋子里头说话的时候,外头却忽然传来了一个女人惊讶的喊声:“阮昼这是怎么了?出去时不还好胳膊好腿儿的吗?”
阮乔看了郁浔一眼,她先掀开草帘,走出去一看,却看见村长和奶奶一人架着阮昼的胳膊,一人抱着他的腰,将他从院子里扶了进来。
而她那位大嫂就在后头跟着,带着些惊讶又幸灾乐祸的兴奋眼神,刚才喊的人就是她。
“二哥,你怎么了?”在阮昼被扶到椅子上坐好以后,阮乔就走了过去。
奶奶朱令芳就没好气地瞪了孙子一眼,说:“他跟猴儿似的整天上蹿下跳,谁知道怎么从山坡下滚下来了,胳膊和腰给撞伤了。”
村长站在一旁,沉着脸,问:“二昼,怎么回事?”
阮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含糊其辞地说:“就、就不小心滑了一脚而已,你们别问了,我都疼死了。”
不然,他能说他是和女知青幽会,没忍住亲了人家,结果将人吓到推了他一下,他就被不小心给推下山坡了?
那多丢份儿啊。
但阮令芳却是看一眼就知道肯定有鬼,问:“你这伤不养个十天半月的能好才怪!你是不是又去勾搭人家女知青了,跟你说多少回了,别去招惹那些知青,你们就不是一路人,你怎么……”
就在阮令芳说话的时候,大嫂却忽然注意到了阮昼的房里走出来一个青年,见他的容貌气质不一般,忍不住眼前一亮,说:“小妹,这个就是你领回咱家的男知青啊?”
阮令芳也转头一看,就看见了一个高瘦清俊的青年,心里就跳了下,又看了一眼乖乖软软的小孙女,就转回头脸色不善地瞪了一眼村长。
儿子被之前那个住家里的漂亮女知青迷得三魂五道的,现在人家搬知青宿舍去了,他都还眼巴巴恨不得跟着去。
现在倒好,又给领回来一个这么好看的后生,要是将小孙女儿也给拐跑可咋整?
见奶奶神色不对,阮乔还以为她是不高兴家里又有人住进来,就主动缓和气氛,给郁浔介绍了一下家里人。
郁浔虽然性情淡漠,但也很有修养,懂礼貌,长得好看又懂事知礼的年轻人应该是长辈最喜欢的那种。
但在郁浔跟奶奶问好时,奶奶的脸色却更不对了,觉得小孙女这积极介绍的样子就跟带对象见家长似的。
她忙一把将小孙女拉到了身边,语气却温柔多了:“乔乔,你去奶奶房里拿些钱来,咱送你这倒霉二哥去卫生所瞧瞧。”
阮昼不想浪费钱,忙阻止说:“还是别了,我也就是胳膊疼得动不了,明天应该就好了。”
阮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