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苏朝朝帮他把伤口清理好之后再带上车。
如今的周粼仿佛是一个木偶,双眼空洞无神,只能由两人将他扶走。
而苏朝朝先去开了门,小心翼翼帮忙把人扶上去,见他没反应,才挥手让秦司言开车。
当车子开出别墅后,周粼才机械化的扭回头,依依不舍地盯着大门,直到车子转弯才缓缓回过头来。
苏朝朝在前方开车,由秦司言来全程看护,“舅舅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不是只有仇恨才能让人活下来,你还有更多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
周粼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依旧还是无尽的悲伤在其中。
苏朝朝很想给他安慰,可是这种心境下,不管说什么都没用,倒不如就让他自己先安静下来。
来到寒氏医院时秦夫人早就焦急等候在门口,见秦司言把周粼扶出来,赶紧上前帮忙,不过短短一天而已,过去威风凛凛的周粼,如今成了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面对钟星
晖,秦夫人脸上还有许多前歉意,她这个人向来就是恩怨分明。
“谢谢你周先生,还恳请你回去帮我转达钟教授,这些年他的恩情我铭记于心,我会看好周粼,让你父亲不必担忧。”
“秦夫人放心,我看周先生也想通了不少,我父亲也只是希望他能够好好活下去,今后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除了说感谢,秦夫人已经找不到任何话可说,寒潇也亲自出来接应,给他安排了最好的病房。
寒潇先给他做了一项检查,发现他脑部受到严重刺激,脑电波都已经完全混乱,血压也升高,这可是非常危险的情况。
当寒潇把报告交给秦司言的时候,不忘说道:“秦少,虽然周先生现在冷静下来,但是他的情绪依旧不稳定,后续更是不能受到一点刺激,只有先把这段时间度过之后再说。”
秦司言自然也懂,苏朝朝快速回道:“这些也不是难题,接下来我们会轮流照应,耐心开导,一定可以渡过难关,我相信周先生是坚强的人,不会辜负大家期望。”
有了苏朝朝这话,秦司言对接下来的安排更有信心,坚定点头,这是在同意苏朝朝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