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秦司言一眼,只恳求他千万不要再闹腾,会增加她心里的压力。
秦司言看出她的为难才闭上嘴,否则非要和这老东西争个对错不成。
车里再次安静下来,苏朝朝暗自松了口气,只愿这路上不要再有任何的事情发生,能够让他们平安到达目的地。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郊区一座山庄停下来,苏朝朝终于是可以喘口气,秦司言余光瞄向她,说了句风凉话。
“真是胆小如鼠!”
苏朝朝白他一眼,小声嘀咕道:“也不看看我两边坐着的人是谁,我哪敢招惹到你们。”
秦司言苦笑道:“那还真是为难你了。”
苏朝朝呼了口气,这何止是为难,简直让她有些受煎熬,好在终于是平安下车,她现在担忧的是师父在什么地方。
秦司言的目光直接看向周粼,就像是在向他追问钟教授的下落,都已经都了这一步,说也没有办法回避。
周粼扯了扯西服带着两人往里面走,冷冷说道:“人就在里面,幸运的话
,还能看到最后一眼。”
苏朝朝听着这话揪心,看着周粼行事果断,还安排人对钟星晖下手,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他这是有摧毁钟家的决心。
周粼虽说在前方带路,却是和踩蚂蚁一样走两步停一会,好像是在有意考验苏朝朝的耐心,让人饱受折磨。
尽管如此苏朝朝也不敢催,只能是趁机扯了扯秦司言的衣角,对他使眼色。
这种时候自己开口是不合适的,但是秦司言和他是亲戚,有些话他说出来形式就不同。
秦司言轻笑一声,自然是清楚苏朝朝那点小心思,他快步走到周粼身旁,用肩膀顶了周粼一下。
“我看你是人老了走路也慢,要不要我背你。”
周粼回头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他胸口:“就你小子还敢开指使我,想当年你小时候我背你还少了不成,现在长大翅膀硬了,倒是学会和别人一起来欺负我。”
秦司言连忙表明心迹:“不敢,你是我亲舅舅,你对我的好我记一辈子,只是有些事情我们要讲理,不能蛮干,这些也是你教我的道理。”
秦司言从小没有父亲,身边最亲近的人也就是爷爷和这个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