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呀!小昱做得很好。”庄毅揉揉他头,“换做毅哥,都未必做得到呢!”
“真的吗?”小包子好奇地眨眨眼,一时忘了肉痛,“这么说小昱很厉害?”
毅哥做不到的他做到了,他比毅哥还厉害耶!
庄毅见他高兴了,暗暗松了口气——哄娃不容易啊!
那厢,徐随珠把仨少年送到初中的学生宿舍。
本地学生一般都走读,住宿舍的不是客山转过来的受助学子,就是外地客商为了争峡湾高中的一个名额,在镇上买房,提前把孩子的学籍转到这里。近期镇上不是大改造么,老房子也面临着拆迁,转学生们也只好搬进宿舍。
如此一来,住校的群体之间产生了两极矛盾:一方是穷得响叮当、连学杂费住宿费都需要社会捐助的贫困学子;另一方是家有公司、吃穿不愁的地(老)主(板)儿子。
初中生又恰好处在容易冲动的青春期,一言不合就容易你推我搡地打起来。
徐随珠没想到初中的学生宿舍这么乱——楼道里晾满滴水的衣服不说,还东一堆垃圾、西一堆果壳,经过几间有人的宿舍时,从半掩的门望进去,还能看到三五成群的男生脚搁在椅子上、站姿豪放地爆着粗口打扑克。
这是初中生该有的精神风貌?
这一刻,她深深地产生了自我怀疑——把贫困学子集中在这样的住宿环境里,真的是在帮他们吗?
“打!给我往死里打!不就是山沟沟里来的穷瘪三吗?也敢管老子闲事?还想报告老师?嗤!去阴间打你的小报告吧!鳖孙!”
忽然,徐随珠被一通嚣张的叫骂拉回了思绪,紧接着听到拳打脚踢的声音,其间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
“不好!”
她和包子爹对视一眼。
不等她开口,陆驰骁就知道她意思,迈开长腿疾步冲至楼道尽头,考虑到都还是未成年少年,他没有飞起一脚把那帮人踢开,而是选择一手一个,握住施暴人手腕,甩到旁边。
铁血钢拳,几下就把围殴的群体瓦解了。
“你谁啊!”嚣张的黄头发少年“呸”地吐掉嘴角叼着的烟,上下打量了一番陆驰骁,被他方才的身手震慑住了,嘴上嚣张,到底没敢轻举妄动。
这时,徐随珠带着仨少年也跑到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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