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回家做饭,一个带着俩孩子满镇溜达,有时去海洋所职工楼的篮球场跳格子、滚铁环;有时就只是简单的从街东头逛到街西头;天气好,会开车带他们去渔村景区逛一条街、去绿草坪踢皮球,顺道拐去亲家的渔船转转,拎点新鲜海味回来……
见二老分工有序、井井有条,徐随珠可算是放心了。
一门心思带着学生做最后的冲刺。
整个六月,在这样有条不紊的节奏中推进。
期间,陆驰骁带着潜水队下了两次水。
第一次是在六月上旬。
遗憾的是,因经验不足,虽说翻来覆去地将潜水所需的物品尽量备齐了,但真的下水后,还是发现了问题——配重带准备不够充分。里头的小铅球装少了,即使发现了沉船,但始终无法落到想要去的位置。
于是,六月下旬,趁风和日丽,陆驰骁带着潜水小分队,再一次下水。
这次很成功!不仅准确地落到了沉船上方,还沿着被海底淤泥覆盖得模模糊糊的龙骨,大致量出了沉船的长度。并且从船倾覆的侧面泥洞里,抠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宝箱。
之前虽然又是鼓励又是拨款的,但上头其实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因为此前,考古队也上报过类似的所谓沉船的发现,可忙活一场,最终不过是空欢喜。
而陆驰骁挖上来的宝箱,经专家组鉴定后得出“起码不少于三百年历史”的结论,领导们登时坐不住了,亲自奔赴现场指挥,务必保证沉船稳稳出海。
如此一来,陆驰骁更忙了。
连着半个月驻守福明岛,直至和京都来的领导小组、专家团商量又商量之后,定妥了沉船打捞方法,并定于七月中旬下水动工,才给自己和手下放了两天假。
回家这天,正好也是徐随珠本学期的最后一天。
“高考怎么样?”他搂过孩子妈,深深嗅了嗅她好闻的发香,含笑问。
“还不知道呢!”徐随珠说道,“考完才几天,起码得下周才出成绩吧。你呢?能正常上下班了吗?”
“想我了?”男人低低笑着,与孩子妈额头相抵。
心动地想:要不要趁这会儿家里只有他们俩,好好亲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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