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是一类人,软不拉机的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到时候他还得解释给那丫头听,想想就觉得麻烦。
“算了。”
事已至此,也没办法懊悔了,宿淮白别扭的想着,自己又不喜欢那个小花痴,何必要在意对方的想法呢,更何况,他的魅力,是这区区两个伤疤就能够掩盖的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在离开医院后,宿淮白还是跑到附近的药店买了两个创口贴,将脸上的伤疤贴上。
创可贴的颜色相对于他原本的肤色还有些偏浅,两个创口贴贴在脸上,看上去有些突兀,可宿淮白决定,这样也比被向芜看到脸上的伤口来的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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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哥,你总算来上课了。”
宿淮白还没有坐热自己的位置呢,就被发小樊仲缠上了。
那天他们俩人看到盛程林被小混混拖进没人的小巷一块冲了过去,在宿淮白为主力,他和盛程林为辅助的情况下艰难地将那群小混混打趴下,然后报警让警察把人带走,因为武力值不高,他和盛程林身上的伤反而比宿淮白这个冲在最前头的男人来的多。
可樊仲的爸妈显然没有宿淮白的外公好说话,在看到儿子身上的伤后以为他又跑出去和别人厮混了,不听他辩解,又给了他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即便之后真相大白了,夫妻俩也只是补偿了儿子一顿丰盛的早饭,第二天就以他身上的伤并不算严重为由,将人踢回了学校,这几天,樊仲只能盯着一颗熊猫眼,坚强地活在同学的嬉笑声中。
对于只是脸上擦破点皮,就光明正大请了三天假的好兄弟,樊仲既是羡慕,又是嫉妒。
“赶紧滚。”
宿淮白余光看到向芜和唐茹茹手挽着手回来,赶紧瞪了眼占着向芜位子的发小,没好气地骂道。
“行嘞,小弟这就麻利地给小嫂子让位。”
樊仲刚刚还伤心老大对自己的无情冷漠呢,看到不远处走来的向芜,又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肯定没猜错,这个闷骚的男人就是对他娇滴滴的小同桌心存不轨。
宿淮白皱了皱眉,觉得樊仲这声小嫂子叫的毫无根据,可上扬的嘴角显然透露出了他此刻真正的心情。
“你受伤啦?”
在阿芜回到座位上前,宿淮白将脑袋趴在了课桌上,一副准备睡觉不想被打扰的模样。
早上上课的时候,阿芜还曾担心过自己三天没来学校的同桌,这会儿看到了他脸上的两个创口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毕竟他们当了两年的同桌,宿淮白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冷漠不好接近,而且上一次,对方也算是帮过她,真让阿芜假装没看到他脸上的伤,她也有些做不到。
“小伤!”
头枕在桌子上的宿淮白都快把嘴角笑咧到耳根的位置了,但在抬起头时,他又是板着脸,一副冷漠不好接近的表情。
或许是随手买来的创口贴质量太差,或许是刚刚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创口贴的位置,原本站在眉骨除的创口贴移位了,嘴角除的创口贴也因为他开口说话的动作有些松动。
宿淮白眉骨处是被狗急跳墙的小混混用匕首伤到的,好在当时他躲避及时,要不然,这个伤口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约莫一公分长度的小伤。
但因为是匕首划开,加上伤口恰好是肌肉活动比较丰富的眉骨位的缘故,三天过去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在伤口中心最深的位置,还隐隐能够看到粉色的皮肉。
“我这儿有没用过的创口贴,要不你重新换一个贴吧。”
掉下来的创口贴基本没什么粘性了,阿芜怕他眉骨处的伤口感染,于是从自己的书包里翻出了一个没使用过的创可贴,递到宿淮白的手里。
“你帮我。”
宿淮白苦大仇深看着那个印有皮卡丘的卡通创口贴,心里十分抗拒这样没有男子气概的创口贴出现在自己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