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随机任务激活中……请在五分钟内刺激季泽阳苯基乙胺,肾上腺素等激素分泌……】
系统说了一长串学术名称,用最简单通俗易懂的话总结一下就是——
让他硬。
去尼玛的!
陆冉冉骂了一句,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
卫生间大门没关,能听见一群人匆匆而过的声音。
两人躲在小隔间里,呼吸可闻。
季泽阳比陆冉冉要高十公分,一低头几乎就能碰到她的唇。
两人跑得太急,狭小的空间里,压抑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
他盯着她,嗓音沙哑:“你……”
陆冉冉抬头,两人离得太近,双唇几乎是擦着他的过去的。
季泽阳猛地住口,后退一步,后背紧紧贴着卫生间的木板站好,盯着她,眼神戒备。
陆冉冉耸耸肩,“sorry啦,我不是有意占你便宜的。”
季泽阳撇开脸,顿了一下才道:“没什么。”
那模样,明明就是很有什么。
陆冉冉觉得有些人真是的,实话实说不好吗,非要嘴硬。
她不再理他,抬头盯着卫生间里小小的窗户,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季泽阳背上一层热汗,贴着凉凉的木板松了口气,道:“等他们离开。”
找不到人,保安们自然就走了。
只不过,早晚他们会找到卫生间来。
陆冉冉拎着唢呐在手里把玩,细长的手指在吹嘴周围绕来绕去,上上下下的摸索。
动作莫名带着一股色气。
季泽阳看着,心里渐热起来,好不容易正常的心跳又开始失序。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问:“你怎么会吹唢呐?”
陆冉冉:“小时候替人哭坟的时候学的。”
季泽阳:“替人哭坟?”
陆冉冉:“对啊,有些人家里死了老人,出丧的时候大人嫌家里的小孩哭不出来,就会花钱请别的小孩来哭,我哭得最真情实感,他们都喜欢请我。”
季泽阳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精彩,他沉默了一瞬,才道:“你唢呐就是那时候学会的?”
陆冉冉:“嗯,吹唢呐的老头可喜欢我了,每次都带我吹,我就学会了。他还说要收我当徒弟,不过不给工资,我就没答应。”
季泽阳喉头一梗,说不出话来。
因为自己,她到底吃过多少苦?
季泽阳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当初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母亲的女人换走了冉冉,他才会在陆家长大,而陆冉冉却在外面吃苦。
突然,陆冉冉叫了他一声,问:“季泽阳,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季泽阳:“……!”
心口闷闷的感觉瞬间飞走,他咬牙道:“没有。”
顺着陆冉冉别有深意的目光,他低头看向自己腿间,脑子嗡得一声,恼羞成怒,“你能不能像个女孩子!”
以前每次他都穿的校服,但是这次因为表演,穿的是紧身的高腰裤,裆部裁剪得十分贴身,但凡有一点点反应都看得清清楚楚,比没穿裤子还显眼。
陆冉冉伸出手指了指他,“你这样不是想上厕所,那是想上……”
季泽阳心头一跳,伸手捉住她的手,黑着脸道:“别指来指去。”
陆冉冉嘴角一勾,毫无所动,淡定的把后半句说完:“……女人了?”
季泽阳脑中那根弦啪得崩断了。
001在她脑海中狂笑:“啊哈哈哈哈陆冉冉你太流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瞬间,季泽阳脸上的表情黑红交错,十分精彩。
陆冉冉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催促道:“快回答啊,你是想上厕所还是想上女人。”
季泽阳深吸口气,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半晌,他才咬牙承认:“想上……厕所。”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