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实际上,他小时候就和他母亲一起被人害死了,奥飞国国王亲手安葬了他们。我去松叶的墓地看过,松叶的尸体从墓地消失了,之后没有人知道松叶从五岁到二十二岁之间去了哪里,他再出现就待在了南岸小镇。”
铁不平敲了敲桌子,“停!你怎么知道常年就是松叶,又是怎么知道松叶是奥飞国国王的私生子?”
克鲁缩头缩脑地说道:“我、卑下其实会说通用语,只是卑下不想和其他猪仔说话。”
“好好说话!”
“是。”克鲁连忙挺起胸膛,小心翼翼说道:“我去问过当时和您一起离开落霞村的人,他们跟我说常年还有一个名字叫松叶,来自南岸小镇。我就到南岸小镇继续调查,发现松叶是在四年前的冬天出现在镇上,以草药师的名义买了房子住下。我又找到松叶居住的那座房子,在附近发现了一个亡灵。我用一点东西跟那个亡灵交换,它跟我说了一些松叶的事情。”
“它告诉我,松叶有一次情绪变得特别激动,好像在和谁吵架。但亡灵看不见那个人,那个亡灵怀疑松叶体内可能还有一个意识,松叶就是在跟自己吵架。松叶对某个看不见的人说很感激他救了自己,给了自己新的生命,也很感激对方教导了他草药学和驭兽方面的知识,但是他想回去为母报仇,不想继续待在南岸小镇。但那个看不见的人似乎不允许,松叶的情绪就更激动,说他不打算当王子,就算他的父亲是奥飞国国王,他也明白作为女奴之子,还是菜人,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奥飞国的王子,他只是想要为母报仇。”
“那个亡灵还说,自那以后松叶的身体就变得很糟糕,别说回去奥飞国为母报仇,他连平时进山采药都有心无力,他生病了。重病,会死的病!亡灵还听到松叶偶尔自言自语,苦笑着问那个看不见的人,说对方是不是想要收回他的性命,因为他不听话?还是他曾经死过,所以偷来的生命-根本无法维持太长时间。”
克鲁说到这里,小心偷看铁不平:“我就是听到这些,就去了奥飞国,打听松叶和他母亲的事情,然后知道了奥飞国王有一个菜人女奴生的私生子,母子俩在松叶五岁时就被人害死。我又去松叶和他母亲的合葬墓查看,发现墓中只有他母亲的尸体,没有松叶的。陛下,您不觉得这一切都很古怪吗?也许这个松叶就是众神暗中准备好用来对付您的奸细,他还改名叫常年,作为菜人竟然还能使用魔法,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有神灵才能做到啊!”
铁不平沉默三秒,“我知道了。你的调查结果对我很有用,但你不该背着我给常年下毒,如果你只是调查,把调查内容告诉我,让我自己判断怎么做,我也许会说你擅作主张,但不会很生气。可现在你不止背着我调查我身边的人,更不经过我就直接给他下毒。那么是不是以后我身边出现任何我比较信任的人,你都会调查他、进而给他下毒?你能随便对我最爱的人下毒,那么是不是也会对我下毒?你这样做,要我如何还敢信任你?”
“不!陛下!我绝不会伤害您!”克鲁啪叽趴在了地上,抱着铁不平的脚嚎啕大哭:“陛下,卑下错了!您惩罚卑下吧!是卑下被您的年龄迷惑,倚老卖老,做了最让陛下讨厌的事情。陛下,求您惩罚卑下!卑下再也不敢了!”
铁不平任由克鲁哭嚎了很久,“第一,我要解药。第二,你必须接受惩罚,这不只是针对你,在青龙岛对别人下毒就是犯罪,犯罪就要受罚。第三,短时间内我不想看见你。”
“哇!陛下,我错了!”克鲁不在乎受罚,但它不想离开陛下,哭求个不停。
铁不平不为所动:“解药。”
克鲁抽泣:“没有解药,这个毒素没有解药,至少我来之前还没有做出来。”
铁不平满脸黑线,一脚把克鲁踢到一边,去找常年了。
克鲁骨碌碌滚到墙边,哭着哭着又笑了。陛下踢得不重,这说明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