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帮了我很多嘛。”
电话挂断,秦蓁去卫生间洗脸。
系统:宿主,不想看他跳楼?真的要帮他吗?
秦蓁:你说股市崩盘了,楼市还能持续多久?
系统:明白了。
作为一个金融操盘手,秦蓁可从来不是好人。
大家都是怎么形容金融家的呢?
吃人不吐骨头的鳄鱼,她也不例外的啦。
如今的井上一郎是个病急乱投医的耗子,而秦蓁呢?她是吃饱了的猫,并没有想要吃这只耗子的意思,只是想要看着他玩命的挣扎,最后死在绝望中。
瞧着一个满脑子大男子主义、军国主义的反战败者这么毫无希望的死去,是一个多么有意思的事情呢。
她总要回东京,亲自送井上一郎一程才是。
系统:宿主,现在回东京,会不会有点危险?
秦蓁:有点吧,不过富贵险中求嘛。
何况,她的大笔的钱还没弄出来呢。
再危险,也得回去啊。
……
日本股市的下跌让小散户们慌张起来,不过那些资产颇为丰厚的倒是没怎么在意,毕竟这种“技术性的调整”又不是没见过,慌什么。
井上一郎到底不是那家底丰厚的人,他沉不住气,尤其是在秦蓁摇头表示现在没什么好机会,只能断腕求生时,日本人慌了,“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如果说在两个月前,日本股市是万股齐涨,现在则是大盘全绿。
哪来的什么机会呢?
“或者,井上先生你可以买一些股指期权?我听说美国的银行家很是看好这个。”
股指期权。
看好日本股市大跌,这样购买沽空股指期权的人就大赚特赚。倘若日本股市坚.挺,购买者将会血本无归。
井上一郎断然拒绝,“不,我不能出卖我的祖国。”
他还是相信,相信日经指数能够重振雄风,“我们不是没经历过失败,二战后我们一无所有,可还是成功崛起,甚至一度超过了美国。我相信国家的雄心,我们还有机会。”
看向年轻的女人,井上一郎很是认真的说,“真子小姐难道不相信我们的国家吗?”
这是一双赤红的眼睛,白眼球上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原本还称得上茂密的头发如今已经反光的能当镜子,其实也才两个月而已。
“我当然相信祖国,但愿国家能够帮助井上先生渡过难关。”
井上一郎没能得到太多的消息,送走秦蓁时,他问了一句,“真子小姐还有意再进入市场吗?”
秦蓁闻言轻声一笑,“如果有机会当然,不过我这人胆子小,暂时可能不会。”
这话让井上一郎笑了起来,“是这样吗?那如果真子小姐有什么赚钱的机会,麻烦提醒我一声。”
“当然。”
秦蓁离开咖啡厅,玻璃窗上金箔咖啡的宣传图片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咖啡,仿佛过去的纸醉金迷只是一场梦而已。
开着那辆小破奥迪,秦蓁回到了住处。
她打电话跟郭强时,后者正在忙碌。
“嗯,按照你的吩咐,已经送走了一批,正好延期的劳务签证也要过期了,再说了我们大都是出租车司机,不是在工厂上班,没那么引人注意。”
“嗯,如果直接回国不安全,那就先转机去新加坡或者香港,一定要注意安全。对了,邢妍那边怎么样,我听说她上个月还在美国。”
“她好像还在帮人处理购买海外不动产的事情,我也联系不上,不过您放心好了,她回来后就知道该怎么做。”
挂断电话前,秦蓁跟这位同胞道谢,“不送你了,保重。”
这些被她带到东京的人,在背井离乡四年半后,也该回去了。
郭强看着挂断了的电话,看了眼自己的老战友,“回去吧,她会保护好自己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