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刘胜男便开着车接温筱暖前往升旗广场。m.. ,
许久没有五点多钟爬起来, 温筱暖睡眼惺忪的很不习惯, 她轻声说:“胜男同志,今天有必要这么早出发吗?”
刘胜男声音难掩亢奋:“首长, 很有必要,尤其您要登上安门来去检阅受阅部队和□□队伍啊!很有, 非常有必要!首长您真是了不起。”
温筱暖有些尴尬地抽了抽嘴角,再次劝道:“刘同志。我并没有多了不起, 你不必这样。”
“首长您也太谦虚了。您放心,俺也只是在您面前说说, 在外面俺嘴巴可是严实得很, 一点都不漏风的。”刘胜男做了一个抹嘴的手势, 握紧了拳头, “俺知道首长的工作肯定是隐秘又极其重要的,俺懂。”
刘胜男每次都觉得已经足够认识到温筱暖了不起,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她一次又一次地认识到自己之前的浅薄。
温首长那是一般的优秀青年干部吗?必须不是啊!哪个优秀青年干部能随时和董大长老、莱理政、陈佬他们聊天讲话?
哪个优秀青年干部能纵横几乎所有部门,担任专家级别的顾问?
又有哪一位优秀青年干部能被邀请上安门的检阅台?
反正以刘胜男的脑瓜子, 她是再也没见过一例了。人都是有慕强心理的,这让她怎么不佩服温筱暖。
温筱暖眼角都抽了,不, 你不懂。
但她也不可能说实话, 只能轻轻叹了口气, 装作没看见对方闪烁着星星的眼睛。
温筱暖乘车走上大道后立刻感觉到不一样了。
此时不到6点, B市城里到处悬挂着红旗,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无数工人、学生、农民和市民们,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拿着统一的装饰,他们脸上洋溢着喜悦自豪的笑容,轻声交流又步履紧凑地向着各自的团队走去。
如果从天空之上往下看,就能看见一股股不同颜色的洪流以漩涡的方式向着各自的中心汇聚,很快,形成一个个排列整齐的方阵队。
这些人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温筱暖的小车,似乎在好奇车中到底是谁,还有一些激进的学生不顾危险地凑过来,似乎想看看车子里坐着的会不会是他们熟悉又敬爱的伟人。
这些举动吓得温筱暖正襟危坐,别说下车买早点,甚至都不敢继续开窗往外面瞟。
时间到了六点半,温筱暖终于穿过越来越挤压的人群,以及越来越严苛的站岗人员进入到皇城内部。
“哈哈哈……小温同志你这么早就到了?”熟悉的粗犷大掌拍在温筱暖的肩膀上。
温筱暖一个踉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好熊部长赶紧捞了一把。
“小温同志没事吧?”熊部长被吓了一跳。这可是整个高层的宝贝疙瘩,要是知道被他一巴掌给拍摔了,他真担心自己的设备会被人借题发挥拿走去。
“我没事。”温筱暖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若是平时断不会这般“柔弱”,她苦笑,“早上没想到街上那么多人,没机会买早饭。”
唉,也是她自己嘴馋,谢妈妈明明留了馒头只要蒸一下就好了,她偷偷溜了不想吃,就是馋北门街口的那家早餐店的炒肝和包子。
熊部长听到温筱暖没吃饭俨然就当成一件大事,二话不说拉着温筱暖就去斜后方小三层的餐厅,给了她一沓饭票,让她吃饱喝好。
温筱暖目送熊部长离开的背影,真心哭笑不得。
她正准备去买个炸酱面,旁边忽然蹿出来一道身影,吓了她一跳。
“首长好!”活泼的声音随之响起,她定睛一看原来是端着一碗面的蒙诗诗。
蒙诗诗见温筱暖没有说话,忙道:“首长您想吃点什么?这里我熟着呢,哪个窗口哪个大师傅的菜做得好吃,我都门清。”
温筱暖见她一嗓门“首长”,引起附近不少人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