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理你听见了吧。”温小春也觉得有点尴尬，“就是这么个意思。”
陈经理，陈经理表示这个理由很好很强大，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圆。
顿了顿，陈经理深吸一口气，然后道：“温总。如果是价格方面不合适的话，我们还可以再谈一谈。您可以给个价！毕竟这些附属设备一直以来都是以整体存在的，您看您这，买一点然后留一点，我司留着的这一点也不好单独卖啊。”
温小春给手机开的公放，她见温筱暖兴致不高，便打哈哈道：“这个……”她看向温筱暖。
温筱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明显是被那一团数据给搞烦了。她长叹一口气：“姐。你就说10亿。”
温小春：“……”一下子砍一半，你当是买菜呢。
电话那头已经陈经理焦虑的声音：“温总。这样轻率的给出价格是不是不太妥当。这样吧，我们可以给你打个八折，16亿怎么样？一次性少了4亿已经和很能体现我们的诚意了，不知道……”
温小春也觉得挺有诚意的，然而温筱暖忽然道：“只买七八十年代设备的话，卖多少钱。你给个实价。”
陈经理一噎，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给了个实价：“3.7亿。”
“你看，我研究过了，你们公司七八十年代的设备占了41.4%，它们卖3.7亿，如果整个盘下来10亿我指不定还给高了。”
陈经理听完差点一口气背过去，那能一样吗？！你把普通扫把的价格能和扫地机器人一样么。
“温总。产品不仅仅有数量，它还有一个质量的问题嘛。”陈经理决定把突破口放在比较靠谱的温小春身上，“温经理，您觉得呢？”
温小春，温小春觉得你讲得对，但是然并卵。
温筱暖无所谓道：“没关系啊。那就买3.7亿的货好了。”
陈经理：“……”啊啊啊啊……他想咆哮，然而他不敢，只能默默地用祈求句道，“温总。关于这件事不如稍后再聊一聊？”
“啥？”温筱暖想拒绝，温小春却听出了潜台词，这基本是同意了只是要走一个能有台阶下的流程，温小春一把捂住温筱暖的嘴，道，“陈经理的意思是？”
“之前有件事忘了说。下周周末，我们公司开年会。到时候上面会有一些新品发布以及公司的后期计划活动。请问温总要不要抽个时间过来一下？”
温筱暖给了温小春一个眼神，温小春点头。
“行吧。”
陈经理在电话那头又露出喜悦的声音：“那就恭候两位大驾。”
“啪嗒”电话挂了。
温筱暖看向温小春：“姐。为什么想要我去？”
温小春道：“也不是强求你一定要去。不过你既然选择进生意场，有些交际应酬还是露个面会比较好。我记得B市电气公司这次的年会会搞得很大，邀请不少其他业界的大佬，我们提前接触一二也是好事。另外一个，对方其实已经服软，我估计你想要的那个价格应该能拿下。我们也就顺势给个面子。”
温筱暖一脸懵逼：“啥价格。”
温小春笑着拍拍肩膀：“就是你说的10亿啊！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拦腰斩的砍价居然砍成功了。二妹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你这就是一招最基本的以退为进，两次都让你拦腰砍价成功了，真厉害，耍得炉火纯青啊。”她摸了摸下巴，“看来一招鲜吃遍天也很有道理。以后谈生意，我这价格底线可以再拉低一点啊。”
温筱暖表示很无辜，她还有点想反悔，不知道会不会被大姐喷不知好歹。
接下来一周的时间。
温筱暖公司的会计成员简直要疯了。
他们既要合计珠宝分批次拍卖数量和时间，又要找个好时机将黄金售卖出去，还要统计购买电力设备的流水账，联系药品和大卡车的购买数量和金额，以及银行与拍卖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