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微微歪头,躲过了这次亲密:“我会传染给你的。”池宁得的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普通的伤风,几贴药下去就会好了,但它容易传染。
“我倒是希望它能传给我,这样说不定你就好了。”原君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发自肺腑。
“别担心,我其实很少生病的,一定很快就能好起来。”池宁迷迷糊糊的对原君自信保证。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敢有这样的自信,只是模糊的觉得,他不能生病,或者说他不敢生病,因为一旦生病了,就有可能失去他的职位。
职位?他一个养在家里吃喝玩乐的公子,又有什么职业呢?想到这里,池宁自己都忍不住要笑自己了,真是烧糊涂了,在白日做梦。
“知道你没事归知道,但这并不会消减我对你的担心。”原君说的话,总是是那么容就会说进池宁的心里。
池宁对原君再次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你怎么这么好啊,我感觉我比昨天更喜欢你了。”
话音未落,原君就已经略显强势的吻了上来,极尽缠绵。看来不让池宁传染给他是不会罢休了。
池宁大概是真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在被原君吻的难舍难分的时候,会突然蹦出来一个“天才”主意,他觉得,不行,我不能让原君被传染,我得让他传染回来。双手虚虚的搭上原君的脖颈,吻的更加主动,更加起劲儿了。池宁整个人浑身火热,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伤风,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孟夏的声音突然从外面拔高响起:“夫人,夫人来了,夫人您怎么来了,奴婢给夫人请安。”
这很显然是在给屋里报信,池宁知道,池夫人也意识到了。
她加快脚步,猛地从外面把门推了开来,看到了一览无遗的屋内,池宁正与原君挨在一起。这么短的时间,只够池宁与原君分开,两人微红的唇,根本没办法掩盖任何事。
池夫人本来还在担忧儿子的病,一看屋里这个情况,脑子轰的就炸开了,担忧变成了愤怒,不是对自己儿子,只会是对勾引了自家儿子的贱人。她儿子都病了,还勾着他儿子做、做这些不堪入目的事,这原君到底是何居心!
池夫人拉着脸,却还记得自己此行的目的,她先上前,关心起了儿子的身体,顺便被两人都这样了还不愿意放开的手又刺激了一下。
“娘的乖乖儿,可还难受?”
池宁摇了摇头:“不难受,我就是想睡觉。”后面半句肯定是骗人的,他刚刚还精气十足的和原君这样那样呢,怎么会困?他只是想找个借口打发了他的母亲。池宁对于自己的娘,一直都是很矛盾的。一方面欢喜着她对自己的宠爱,一方面在他内心深处却又总有个冷静的声音在告诉他,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娘根本不爱你。
池夫人又关心了儿子几句,就果如池宁所愿,准备离开了:“你既然困了,就好好睡,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
说完,池夫人就起身离开了,只不过她在走前,还强行带走了站在一边当背景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原君,根本不给儿子开口留人的机会,只是对孟夏吩咐道:“既然公子困了,就让他安心休息,谁也不许打扰!”
“是。”孟夏老老实实的领了命。
池宁也不知道怎么,在池夫人说完这话之后,真就觉得眼睛沉重疲倦了起来,上下眼皮不断打架,很快就合上,想要带着池宁进入黑甜梦乡。
但池宁却不知道怎么努力的,凭借自身强大的意志力,摸到了枕头底下的匕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下,瞬间整个人就都清醒了起来。
池宁看着枕头下的匕首,再一次觉得,这个看上去瑰丽美好的家根本不是他的家,若他真的觉得安心,又怎么会习惯性的在枕头下面藏这样的利器?
池宁扎了自己的举动,吓坏了守在一旁的孟夏:“公公子,血,血……”
“哦,差点忘了。”池宁随便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