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
“人和魔鬼只是一念间，我可以做一个好人，也可以一念之间化身为魔鬼，这就看你们是怎么想的。”
锦瑟被水灵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漠气息吓得后退一步，自己不想这样的，是宫千钰说要试试。
他连忙给自己叫屈，“是你小相公觉得不对非要试试，还必须下狠手，我是被逼的。”
宫千钰也点头，“是我先提出来的，我也觉得两条龙不好，我也不知道那条是不是自己，所以想试试。”
水灵盯着锦瑟，凝重的问：“打斗的时候你的心里有没有一瞬间真的想杀了宫千钰？”
锦瑟抿着唇没有说话。
水灵嘲讽的一笑，“如果你没有那个心，天上的龙是不会产生异况，所以你有一瞬间是真的想杀了他。”
锦瑟垂下头，因为水灵说对了，自己心里也对双龙抢珠的局面有忌惮，自己能当皇上也是机缘巧合。
如果自己做的不好，不出色，那么另外一条龙就会代替自己。
所以内心深处……是害怕的。
国师垂眸不语，这种情况其实早就在意料之中，人是会变的。
锦瑟抬起头，面色凝重的说道：“你说的没错，有那一瞬间我真的动了杀心，想着没有了宫千钰，那么只有我一条龙，天下就都是我的了。”
“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只有一瞬间，我很快就清醒过来。如果没有了宫千钰，这个国家是属于我了，可我并没有能力将它发扬壮大，所以我立即打消那个念头。”
水灵心里暗想，“难怪天上的异动很快就安静下来了，这一点自己相信锦瑟。”
宫千钰安慰道：“其实我和锦瑟喜欢的，追求的完全不同。”
“他喜欢高高在上，让人臣服脚底，那是因为小时候被欺负的阴影。我十岁前在母亲身边，没人敢那样明面上欺负我，只敢背地里下手。”
“但十岁时母亲看出端倪就把我送给你了，我觉得我十岁后到现在都很开心快乐，哪怕是打仗的那几年，我也很满足，战争教会我不少东西。”
水灵点点头，“不管双龙还是单龙，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不是很好吗？锦瑟坐镇京城，掌管核心，你就在外平定人心，一个治国，一个安民，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