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宙斯是为报复□赐婚后,这场婚姻在赫菲斯托斯眼里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形婚。他和维纳斯空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日常还是和朋友一样相处。
要补办一场盛大婚礼的计划也被他搁置了。如果不是□于真心,婚礼确实没必要再大操大办。
但赫菲斯托斯还是打造了一张舒适宽敞的婚床,让维纳斯能够睡得舒心。他还亲自打造了一套家具,让家里焕然一新。
至少生活条件上不能委屈圣山最娇贵的美神,赫菲斯托斯会尽他所能给予维纳斯最□的一切。
说是婚床,可一直□是维纳斯独自在睡,赫菲斯托斯晚上□睡隔壁。这还是第一次,赫菲斯托斯和维纳斯同处一张床上。
维纳斯不知羞耻——是字面意义上的不知羞耻,有欲望就会直言不讳,在床笫间总会给予真实热烈的反应。
相较之下,神性本该如火炙热的赫菲斯托斯反倒温柔拘谨过了头。维纳斯言语稍微放浪,便能逗得他红着脸□过头。
尽管害羞,可倒也不曾放开他。
就是比阿多尼斯还要温柔,小心翼翼简直生怕他碎了。
没有太尽兴,但有所缓解。
味道闻着就很□,尝起来也很□,可不是他的菜。维纳斯有些遗憾□想。
也不是说不合口味,就是……其实他还想更野一点儿,让欲望得到最酣畅淋漓的释放,可睡过的一□□□□那么温柔。阿多尼斯是心里的白月光,味道在记忆里蒙了层滤镜,后来者无法超越,可这并不能阻止他去尝鲜。
不知道下一道菜会是什么味道。
有了身体关系后,赫菲斯托斯面对维纳斯更加害羞,态度也更加温柔。
维纳斯倒是一如既往,即便第二天□赫菲斯托斯怀里醒来,□能淡定□说声“早”。
那语气,跟以往他在路上遇见赫菲斯托斯□的打招呼□无二致,仿佛他们昨夜□未缠绵在一起。
朋友和床伴,这□□身份在维纳斯眼中是可以同□存在的。他和赫菲斯托斯上床了,但他对赫菲斯托斯还是纯洁的友谊。
赫菲斯托斯又气又□,最终□化为无奈。
他又能怎么办呢?爱上爱欲之神,也早清楚维纳斯的思维异于常人——不,在奥林匹斯,大多数神□贪图一□新鲜,赫菲斯托斯这种追求一世真爱的□是异类。
不过是一□愿打,一□愿挨。
赫菲斯托斯并不是最符合维纳斯口味的菜肴,但也能充饥一段□间。
他们的相处模式就很割裂。
白天,他们是最真挚的朋友。赫菲斯托斯教维纳斯认汉字、学汉语。教学□间以外,赫菲斯托斯还会打造各种精巧有趣的小物件,每天□有新花样,不会让维纳斯感到无聊。他布置一□传送阵法让火神殿与美神殿直接连通,这样维纳斯想回家就能瞬移,不用再走上半天的路。他还在美神的玫瑰花园里扎了□秋千,用最□的木头雕刻□一把座椅,玫瑰花缠绕的花藤充当秋千绳,做工十分精致漂亮。维纳斯觉得,再也不会有比赫菲斯托斯更□的朋友了。
晚上,他们是最亲密的床伴。维纳斯欲望起来□不管白天黑夜,有□还是□□,他生词抄到一半,突然就扔下笔缠着赫菲斯托斯,又是说手酸不想抄,又是抱着他撒娇想要。赫菲斯托斯总是红着耳朵轻斥他不□□学习,最后也总架不住维纳斯委屈巴巴的眼神,把他抱回寝殿那张柔软舒适的婚床上,陪着他白日.宣淫。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的。在床榻上亲吻维纳斯的□候,赫菲斯托斯偶尔会划过这样的念头。
他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这样和维纳斯相处,已经和人间的寻常夫妻没有差□,何必再贪求一颗真心。
就这么过一辈子也很□。
可惜就算是维持现状,也是一种奢望。
爱欲之神的一辈子,不可能只守着一□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