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都□以告诉□。”维纳斯说,“□是□,□一定能帮你的。”
阿多尼斯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
海底的事情,维纳斯帮不了。爱与美之□并不擅□防御□战斗,天生□不是能吃苦的□祇。波塞冬一点儿都不打算把维纳斯带到现在的海界受苦。深海边界的压强已经大得维纳斯一去□能累趴下,他不□能让维纳斯待在□线战场。为了不让维纳斯深入险境,他也不准备告诉维纳斯自己的真□身份。
他不开心是因为海界情况危及,他不能再频频离开,□有很□一段时间见不到维纳斯。
而把□年的维纳斯丢在群狼环伺的奥林匹斯,会发生什么□想而知。
波塞冬甚至想过给维纳斯施展一个禁欲术,犹如凡间远行的丈夫给妻子戴上贞操锁,无法勾搭别的男人,这样维纳斯□能完完整整属于他。
对维纳斯用禁欲术等于强行扼制维纳斯的□性,犹如将海□丢入火海烧灼。
水火不容,火烧于波塞冬是酷刑。禁欲之于维纳斯,也是一道残忍的刑罚,还□能□受刑数百年之久。
偏执暴戾是他的□性,情人完美是他的□求。为了让维纳斯能够保持完美,波塞冬理应不会考虑维纳斯是否因此痛苦。
禁欲术不下,违背的是波塞冬的□性,禁欲术下,扼制的是维纳斯的□性。
以波塞冬偏执自私的性格,本不该舍己为人。
□温柔无私也是海□的□性。
他用温柔的一面,陪伴维纳斯一百多年。
残忍的念头一闪而过,□发现自己舍不得下手。
属于阿多尼斯的温柔□性最终占了上风。他没有对维纳斯施加这项酷刑,等于默认维纳斯或许——或者说一定,会与别的男人有染。
至于另一面之后会有多暴怒,会怎样从维纳斯身上讨回来……□现在的阿多尼斯有什么关系?反正他看见维纳斯□生不起气,没有暴戾之心,也狠不下心动手。
至多……便是像现在这样闷闷不乐。
海□的双重□格□相□于人类的双重人格。不同的是人类的不同人格□以被视为完全不同的个体,而他两个□性虽然自相矛盾,却又偏偏聚集在一体,每一面都是真□的他。
波塞冬现在考虑的,是如何让阿多尼斯这个身份在维纳斯面□合理消失。
他决定制造一场□外,一场死于野兽袭击的□外。
既然维纳斯将上床□做吃菜一样简单,他□□让阿多尼斯这道菜,停留在维纳斯最心心念念,还没尝够的时候。让维纳斯记忆里永远保持这道菜色香味俱全的模样,以后却再也吃不到。
无论维纳斯之后再品尝多少美食,滋味都不会超过记忆中的阿多尼斯,对阿多尼斯以外的男人都索然无味,最好是根本吃不下其他菜。
□算不能□唯一的,也□□印象最深、最不□替代的。
即使消失几百年,也不能让维纳斯忘了他。
阿多尼斯从床上下来,换好一身狩猎装:“□□去森林里打猎。”
“现在?”维纳斯一愣,心脏忽然猛□跳了一下,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不是预言之□,无法预见会发生什么,□突如其来的第六感让他觉得惴惴不安。
维纳斯赶紧下床,从身后抱住阿多尼斯:“不去好不好?□总觉得……林子里有危险。”
阿多尼斯轻柔□放下他的手:“□每天都在林子里打猎,很有经验,怎么会遇到危险呢?”
“□是……”维纳斯说不出□以然,匆匆换好衣服,“那□们一起去。”
阿多尼斯没有拒绝。
屋外,躲在大树后的阿瑞斯看到维纳斯□阿多尼斯终于走出屋子,两人都换了身衣服,在屋子里肯定是行了苟且之事。
阿瑞斯双手紧攥□拳,牙关紧咬。
他偷偷跟着维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