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睁眼看他,青年抿着嘴,一副快哭的表情,心一下子就软了。
怒火冲上来,焚烧着理智。
他气自己没出息,拿这人毫无办,不,也有办法。
应寒伸手用力扣住李鱼的后脑勺,猛地将人拉近,用力吻住。
两人气息交融,周围空气升温。
应寒缠着他的舌头不放,一会儿吸一会儿咬,呼吸越来越重,手掌扯开青年扎进裤子里的衬衣,急切的钻进去,顺着凹陷的脊背抚摸。
李鱼哼哼唧唧,好几次差点笑场,痒。
感觉到他的不专心,应寒危险的眯眼,大手绕到前面用劲儿。
李鱼笑不出来了,硬了不说,还他妈有点疼。
应寒警告的在他兄弟上拍了拍,伸手扯开他的领口,露出半截吻痕。
痕迹确实比之前淡了不少。
他继续解扣子,锁骨上那一块儿也淡了些。
应寒不爽,埋头就啃,啃青年的皮肤红彤彤才松开牙齿。
李鱼理亏嘛,屁都不敢放,靠在墙上望着天花板,心想想着真的是个狼人,要不怎么这么爱咬人。
这念头刚落,感觉不对。
他站直,揪住男人的头发,大喘气说,“正事还没干完呢。”
应寒抬头,舔了下牙齿,“你就是正事。”
李鱼脑子里响起提示音,有新道具掉落,心里好奇,道具直接进了他兜里。
根据形状,他精准的判断,是菊花膏。
这东西跟它的表述一样,效果惊人,上次做完后他背着男人偷偷抹了一次,当天下午就腿不酸,屁股不疼。
心里突然痒酥酥的。
李鱼赶紧把男人拉起来,眼尖瞄到对方嘴里的獠牙,精神的小兄弟差点吓出毛病。
他极不自然的夹紧腿,欲盖弥彰的严肃批评,“现在不是搞事的时候,你发现尼克的踪迹了吗?”
“发现了。”应寒低头给他扣扣子,手指有意无意擦过温热的胸口。
李鱼抖了下,别开脸说,“他在哪儿?”
“不知道。”想起什么,男人也别开脸,“这地方味道太杂乱,我追丢了。”
想起外面的群魔乱舞,李鱼表示理解,“那他还在么?”
“在。”应寒开始帮他扎裤子,手指伸进裤腰的时候,呼吸顿了下。
他若无其事的抽l出手,“衣服很合身。”
李鱼别别扭扭的把头偏回来,“据说是你十四岁时候的衣服。”
纯手工的纺织和制作,后领子内侧,绣着狄斯·德古拉的花体连笔,贴在皮肤上,让人有种莫名的亲密感。
应寒帮他把背带整理好,“你乖乖留在这儿,我去弄点喝的。”
李鱼不动声色,“我要柠檬水。”
“嗯。”男人揉揉他的头发,转身走出去。
李鱼站在原地数数一二三,数到一百男人还没回来,这是不回来的意思了。
走廊里响起火警警报。
舞池内的音乐声和嘈杂声骤然停止,随之而来的是女人惊恐的尖叫,和奔跑的声音。
李鱼开门,踏出去的脚被另一只脚踢了回去。
门外站着四个高高大大的,三十岁左右的成年男人,他们穿着作战服,背着枪,像是雇佣兵。
“着火了?”李鱼问。
右手边的光头说没有。
李鱼懂了,警报声应该是目标搞出来的,好让酒吧的人赶紧离开。
大概是母亲是人类的缘故,应寒对人类,比对血族的同类心软很多。
李鱼眼睛左右瞟,“我能出去吗?”
“公爵阁下说,您不能离开包厢。”其中一个光头说,“如果非要走,我们只能得罪了。”
几个哥们儿身高体壮,胳膊上的肌肉跟宋安那种健身房练出来的完全不同。
李鱼不打算硬碰硬,自觉退回门内,取出红豆杉木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