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娥一看这两人要掐起来,今天可是她儿子的大事,也是她风光的时刻,所以她可不想让人破坏她的好心情。
所以刘翠娥一把回绝,“行了,我大儿子的事还早着,他可是要考举人的,亲事过两年再说。”
周围的人听完后,恨恨的看了那两个争论的妇人一眼,她们也想通过刘翠娥来套关系,然后能够和秀才公拉上关系。
这边院子里吹锣打鼓似的热闹,而大房则一片寂静。
常文清和常大海没有回来,直接就在府城继续求学,田氏带着常巧儿姐妹两个待在房间里,不对,还有被救回来的那个男人。
田氏和常盼儿两个人一言不发的坐在房里,听到外面一阵喧杂,田氏心里忍不住的烦躁。
自从知道儿子没有考中秀才,而二房则考中时,她就一阵气闷。
这让她不仅想起来那几年,她因为生了两个女儿,而二房一连生了两个儿子。
当初她刚生了二女儿没多久,二房也生了孩子,不过是个儿子,也就是常家的长孙,朱氏就对她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所以她在二房面前低头了好几年。
想到那几年,二房一连生了两个儿子,她在常家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朱氏的骂声。
想到那件事,所以也不要怪她心狠,不然自己恐怕在常家完全没有立足之地。
后来她生了儿子,女儿又出息,儿女给她挣了面子,她自然挺直了腰杆,看着二房也带了些不屑。
就算你生了两个儿子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没她在常家有地位。
可是现在二房又在科举一途上压了大房一头,这让她心里忍不住踹踹,想到那几年黑暗的日子,心里忍不住的发慌。
随后她又想到大女儿和自己说的话,又忍不住冷笑,不过一个秀才,就让他们高兴的找不着北,到时候她女儿站在高位,她要让整个常家给她下跪。
想到这里田氏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而一旁做衣服的常盼儿,想到文清房里那位公子,一派的风流倜傥,一看就非普通人,心里犹如小鹿乱撞。
另一个房里,常巧儿站在窗前,露出一道两指宽的缝隙,她看向外面,艳阳天里所有人都喜气洋洋,尤其之前一直对她非常关爱的爷奶,笑得最开心。
两人坐在最中间,不知道旁边的人说了什么,捧腹大笑,脸上的褶子笑得一层又一层,哪里会想到大房的事。
又怎么会想到让整个常家过上好日子的大房,让他们穿金戴银的她。
常巧儿眼里闪过一抹伤感,突然旁边落下一片阴影。
常巧儿回头看去,虽然还有些病气,却不影响他的气质,整个人高大俊朗,却偏偏长了一双桃花眼,一双眼睛温柔的看向她,倒影出她的身影。
让她忍不住沉溺其中,当初她在后山碰到他时,就感觉他的身份不同寻常,就说他的衣服,她虽然不识得布料,却也知道不是凡物,好似冰蚕丝所制,却又更加细腻。
由于男人身高八尺,比起常大海还要高一些,因为家里没有适合他的衣服,所以只能先让他穿常大海的衣服,至于常文清则更小了。
简单的粗布灰色长衫,穿在他身上,也显出一股不同的味道,整个人的容貌,让这件衣服增了几分颜色。
“巧儿,可是在看什么?”男人问道。
常巧儿脸色微红,“齐大哥,今日不过是我堂弟大喜的日子,家里正为他举办宴席,庆祝他考中秀才。”
所谓的齐大哥齐诚也有些好奇,“那怎么观巧儿有些不开心?”
常巧儿有些难以开口,“不过是堂弟和我弟文清一同考试,文清未中,而堂弟却高中,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罢了,让齐大哥看了笑话。”
齐诚坦然一笑,“人都有七情六欲,这都是正常的事,反倒巧儿能够大方说出,倒是坦诚之人。
不过,你爷奶如此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