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误会小姐,她也不容易,被族人赶出家门霸占家业,连父母都是被族人害死的……”
陈容把糕点碟子往柳儿怀里一塞,面色阴沉地大步走了过去。
“大小姐!”柳儿见没劝住,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她自然是不希望徐小姐和大小姐因为一点误会而僵持的,这个殷广陵也太过分了。
殷广陵和徐意如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徐意如年龄毕竟不大,即便能在别的事上漠然冷静,可是在涉及陈容的事情上却没有半点分寸。
“意如,你是个聪明人,你和她不会有结果的。”殷广陵一步步靠近徐意如,看着她倔强固执的模样,反而更加有兴趣。
徐意如吸了口气,后退了一步,抵在了柱子上,低着头心绪繁杂。突然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过去,正好看到陈容黑着脸上了亭子,眼神有些慌乱。
她听到了吗?听到了多少?会不会因此……
陈容咬着牙一脚踹在殷广陵身上,殷广陵身子一歪跌在了地上,她用的十足的力道,自然不是殷广陵这种沉迷风月身体被掏空了的文人能够承受的住的。
“阿容……”徐意如声音有些发颤,她知道陈容最讨厌表里不一的人,眼眶有些泛红。
“徐妹妹,你别怕。”陈容以为徐意如是被殷广陵这色中饿鬼吓到了,安抚地拍了怕她的手背,“有我在这里,他别想对你做什么。”
不远处候着的侍女们,看到自家公子摔得那么狼狈,一个个捂着嘴惊讶不已,可是眼睛还是十分八卦地看着亭子。
“陈容!”殷广陵从地上爬起来,蓝白袍子上十分显眼的一个脚印,看着陈容的眼神都要喷火了,“你简直岂有此理!”
“我不止岂有此理,我好要打你!”陈容冷笑了一声,把徐意如护在身后,口齿伶俐道:“徐妹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比你清楚,你这个伪君子,少在这里杵着恶心人了。”
殷广陵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到底顾忌着自己的面子,哼了一声落败而逃。
“谢谢你相信我……”徐意如低着头拉住了陈容的袖子,眼泪朦胧,她还以为……
“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善良,我……”她顿了顿:“我也会不喜欢那样的自己……”
陈容叹了口气,把徐意如抱在了怀里,她个子高,下巴可以抵在徐意如脑袋上,轻轻地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真傻,如果是我,我也会像你一样,该报的仇肯定要报的,我能体谅你。”
她虽然不清楚徐意如具体做了什么,可是还是很心疼这个小丫头,失去双亲背负着仇恨,那些族人即便对对付了也是活该啊。
当晚殷广陵就写了首诗,痛斥陈家不知好歹的蛮横女,一时间流传出去。陈容知道了,冷笑不已,想她熟读四书五经唐诗宋词,对写诗颇有造诣,有庞大的知识库支撑着自然不虚这个“江南诗仙”。当即挥笔写了首长诗,让人散播出去。
她最喜欢的诗人是李白,尤其在暗嘲上学到了精髓,比起殷广陵哀怒的诗,显得潇洒豁达多了。
殷广陵做在酒楼了,美人在侧斟酒,看了诗气的胸口发疼:“居然暗骂我是小人,这女的真是刁蛮,实在是刁蛮!”
他的好友抽过诗,读了一遍,眼睛一亮,“好文才啊!”
“什么诗能让你赞扬?我看看……哈哈哈,这骂人骂的真是有水平。”
“可不是!女的写的?什么样的女子能有这种胸襟,真是想认识认识。”
……
殷广陵一拍桌子,吓了大家一跳:“你们好样的。”
“殷兄你何必和人家小姑娘一般见识,再说了,不是你先骂她的吗?”有人打趣道。
殷广陵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陈容在武夷待了一个月,玩遍了山水,去爬座山游个水都不忘记提笔勤耕耘,写诗骂殷广陵这个伪君子,才情居然一下子传开了,不少人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