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决绝,有话要对我说?”
景黎:“……”
秦昭对他的了解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景黎正色道:“没有,就是想让小鱼崽学会独立,不能总宠着他,这是你说的嘛。”
秦昭若有所思。
景黎被他看得心虚,转移话题:“已经很晚了,你还不睡吗?”
“这几份文书我还想再研究一下。”秦昭道,“你先休息,我可能要晚一些。”
景黎“哦”了一声。
秦昭听出了他这声音里的失落,问:“你当真没什么话要对我说?”
“没有!”景黎果断道,“我困了,先沐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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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里水汽氤氲,景黎半张脸浸在
水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秦昭开口。
要是放在往常,景黎倒不需要这么忧愁,可这段时日有些特殊。秦昭上个月刚将吏治改革的奏折呈给了圣上,这种改革是大事,没个一年半载很难完成。秦昭最近整日忙着阅览各种文书史料,正是忙碌的时候。
他们已经好些天没有肌肤之亲。
偏偏这几日景黎想要崽想得上头。
要是不那样……怎么能有崽呢。
愁死鱼了。
景黎抱着膝盖滑进水底,靠在浴池底部,忧愁地缩成了一小团。
秦昭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景象。
秦昭:“……”
景黎见他进来,连忙浮起来:“你怎么来了?”
“你已经在里面待了半个时辰,我进来看看你是不是溺水了。”秦昭蹲在浴池边,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拂到耳后,“在里面发什么呆?”
“没、没发呆。”景黎别开视线,“是不小心睡着了!”
因为小夫郎是鱼的缘故,秦昭很喜欢在浴池里和他亲昵,因此秦昭特意让人改造过这浴池。浴池内是活水,下方有个炉灶,只要炉灶烧起火来,可以保证池中水温恒定。
景黎已经不止一次在水里睡着了。
不过……今日怎么看都不像是睡着。
秦昭抹去景黎睫羽上的水迹,没戳穿小夫郎的谎言。
他直起身,缓缓解开上衣的盘扣。
如今已经入了夏,秦昭身上只穿了件单衣,领口微敞,露出里头白皙紧致的胸膛。回到京城后秦昭也没忘记晨跑的习惯,甚至还捡回了多年没练过的武艺。一年多的运动初见成效,这病秧子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单薄。
薄薄一层肌肉附着在肌肤上,线条流畅却不夸张,看得景黎忍不住吞咽一下。
景黎脸颊被温热的水汽熏得发红,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忙道:“我洗完了,先……先回屋。”
他刚想起身,就被人拉住了。
“你要这么回去?”秦昭视线意有所指地下移。
景黎后知后觉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救命。
为什么只是看一眼就能变成这样。
还有没有出息了!!!
景黎挣开秦昭的手,默默抱着膝盖回到水底,恨不
得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片刻后,水流微动,男人入了水。
“真拿你没办法。”秦昭把人从水底捞起来,低头与他接了个湿漉漉的亲吻,“想要怎么不直说,你把夫君用来当摆设吗?”
他不是,他没有,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浴池里水声不断,景黎自暴自弃地抱住秦昭的脖子。
不管怎么样……也算是达成了他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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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秦昭意识到自己因为忙于事务而委屈了小夫郎,每日都会刻意留出时间与景黎相处。可不知是不是错觉,秦昭总觉得小夫郎的反应有些……过于热情了。
一撩就动.情,一碰就软了腰,仿佛回到了他们刚在一起时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