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辽都城。
当初,方昊犁平了北辽原都城,现在这个已经是新的了,然而,再一次的,新皇宫要腾出来,给夏皇作为出行北辽的行宫。
北辽再一次失去皇宫,而此刻,他们感觉到的屈辱,要比上一次多一百倍。
皇宫被炸是一回事,让出给夏皇是另一回事,从感觉上,先皇是没有痛苦的,而现任大单于无比哀痛。
同时,更为哀痛的还有,大单于之名也成为了历史。
现任大单于被封为镇北王,只是大夏国的四个王侯之一,步托也不再是大将军,仅有的十万大军成为了守护军,他的名分,是王府私兵统领。
北辽的很多部落首领,也失去了曾经高度自制的权利,地盘允许夏皇任意开发。
许多北辽人,觉得如噩梦一般。
“北辽真的没了么……”几个部落首领,聚在一起。
“我不甘心,不过是吃了一场败仗而已,我们还有骑兵。”
另一个首领摇头,“这已经不是打败仗的问题,打败了,还打过,而与夏皇方昊的战斗,基本是被屠杀,毫无还手之力,所以,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丧志啊。”一个首领痛心疾首。
“只要我们坚持,就有希望,大单于投降了,我们不投降,把战士们转进山里,打游击……”
其他几个首领皆是点头,谁也不希望失去手中的权利,与财富。
“哎……”之前的首领叹息一声。
“也可,我们进山后,再观望吧,伺机而动。”
每个部落有一万个私兵,在夏皇的人前去裁撤之前,他们逃进了山中。总共,大约有十万人进山,而且是不同的山,十几个部落首领以及中坚力量带领。
……
东倭国。
与北辽相同,东倭皇从皇宫搬走时,也极为悲痛,潸然泪下。
“朕,一定还会回来的。”东倭皇眼中充满了血色,咬着牙,忍受这屈辱。
长街上,东倭国人,跪满了一地,无不心中痛苦,皇帝是一个象征,一个独立国家的信仰,但现在没了。
没人敢称呼陛下,而是称为东疆王。
“东疆王!”
“东疆王!……”
一些人当场哭嚎,昏了过去。
而不远处,莜莜与夏皇派来的人,正在看这个场面。
“蔡青,东倭人是前四国之中,对大夏国抵触最大的,我们要慎重一些。”
蔡青点头,“裁撤军队时,大约有三成人逃进山里,准备与我们顽抗到底,你看,我们是否马上围剿。”
“等一等。”莜莜思索片刻。
“若是他们发现,夏皇与方昊并没有奴役东倭人,很多人会转化的。”
“也是……”蔡青也赞同这个想法。
许多时候,战士的向心力与战斗力是正向促进的。
现在,东倭战士们之所以同心,是因为担心夏皇烧杀抢掠,奴役东倭人,而当他们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一切自然而然会改变的。
若是不战而屈人之兵,那自然是最好。
与此同时,夏皇派来的五万大军,占领了都城城头,与皇宫要道。
整个东倭岛上,无一处不感受这变化。
光明日报社的记者,把这个过程拍摄下来,又撰写稿子,很快,这块大陆上的所有人,都可以见证这一幕。
……
蜀国都城。
皇宫刚刚修缮好不久,新蜀皇再一次失去了皇宫,当他携带家眷,一大堆妃子儿女离开的时候,鼻子一酸,眼泪刷一下掉下来,如一泉瀑布般。
“先皇先先皇,朕,不,本王对不起你们,对不起蜀国人民……”
这话,就有些矫情了,蜀皇的眼泪,更多是为自己而流的,从此,他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孤家寡人了。
虽然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