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学政和杨明学一进了庭院们,就看着自家的学生还有子侄们, 都气氛热烈的, 面前四人围着两个矮桌子坐, 吃的是别开生面。
仔细一看, 然后就看着那两个矮桌中间都放着一个铜盆, 里面还都冒着热气, 而铜盆的旁边都是一堆的生菜,生肉,后山的竹笋和山蘑菇也一盘盘的出现在矮桌上, 这让胡学政两人既松了一口气,又觉着谢锦秀胡闹。
谢锦秀人正对着庭院的门坐着, 刚端起来一杯茶想要喝着, 就看着胡学政两人, 他连忙就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顺脚给了旁边吃的刺刺拉拉的叫唤的杨布铭一脚。
谢锦秀则恭敬的对着胡学政和杨明学打着招呼:“老师, 师叔, 你们来了!我们正品尝新菜, 觉着没有问题了, 打算明日孝敬你们,没想到你们脚程真好,弟子请你们入席!”
“家风,快去,取两套新餐具过来!”谢锦秀对着的同样吃的欢快的谢家风说着。
谢家风连忙咽下了口中的菜, 然后应着,跑到小厨房里面拿餐具,为了今天这一顿,谢锦秀连同杨家兄弟们,可是破费了不少,准备了不少餐具,就是那个铜盆,也是杨布铭买了好多次,才买到合适的,至于矮桌,都是杨学府冬天用的桌几。
看着谢锦秀一脸笑容的请了自己两人,胡学政和杨明学也不能上来就训斥他,于是在谢锦秀的服侍下,两人在杨布铭和谢锦秀坐的那一边坐了下来,桌上的另个杨家子弟则是让了座,和杨布铭一起挪到了别的桌,反正都是一样的清汤和麻辣两样的锅底,到哪里都一样,杨布铭还特意给只能留在那里的杨布琼眨眨眼。
杨布琼翻翻白眼给他,真是要命,自己作为大弟子跟着胡闹,少不得挨训,不过想着让谢锦秀能够好过些,杨布琼想要一肩扛下来。
“胡师叔,二叔。”杨布琼站了起来行了一礼,“你们不要怪清鱼贤弟,是我们逼着他给我们想着新吃食的!”
杨明学看看胡学政,不由得一笑开口:“清鱼的琴技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倒是六艺之外的厨艺,越来越显神奇了!”
“明学师叔,您这样说,弟子惭愧,非是弟子厨艺了得,而是咱们大明帝君厉害,这锅子食用之法完全是取自书中,我古宋大明帝君,当时出击南齐时,粮草不及,用头盔煮马肉,熬军食,还能平南齐定国度,想想真是艰苦,我们这是在忆苦思甜呢!”谢锦秀睁着眼睛说着瞎话,还故意说的挺高大上。
不说杨明学和胡学政是怎么样想的,单是那些侍候的家仆们都惊讶的看着谢锦秀,原来怪不得准备这么多的生肉,生菜,还不劳动大厨给做,原来是各位爷们在忆苦思甜啊?
不过不是都说谢小爷沉浸在考试失利中不可自拔么?难道吃苦头才是解决痛苦的最好办法?
家仆们虽然知道生肉什么的不好吃,但是这屋里那浓郁的百骨汤,味道真好,还有谢小爷调制的那个蘸料,怎么也觉着非常的好吃,一点都不像是吃苦头呢?
“奥?忆苦思甜?”胡学政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自家弟子,想要看看他怎么说,看着谢锦秀思路清晰还知道给自己的行为冠上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有些觉着是自己不够稳重,毛躁了,这小子哪里需要你的担心呢?
谢锦秀夹起来一片放在冰块上的羊肉。
“等等!”杨明学指指羊肉下露出来的冰块,有些惊讶的问着:“你们取用了冰窖里面的冰?”
吆喝!这帮子小辈,可真是奢侈!杨明学觉着这些孩子狗胆包天了!
谢锦秀眨眨眼睛,然后看向了杨布琼,杨布琼回望了下谢锦秀,然后拱手说着:“前日煮凉茶不是已经开启了冰窖么?侄儿想着,既然开了就不能浪费,怕给冰窖里面的冰积了灰,侄儿就想着能够废物利用!”
废物利用?积了灰?你怕不是夏天三伏天不想要冰例了吧?杨明学指指自己的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