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之前日日夜夜一模一样的姿势。
他伸手,将掌心覆盖在了郁樱樱的腹部,缓缓轻揉。
一夜,安眠。
翌日。
郁樱樱习惯性地起床,换衣,她从白裙子和蓝裙子之间,
选择了后者,换上。
“做什么?”男人的声传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穆南祁伸手,下意识地在自己身边的床侧位置上摸索,没有摸到熟悉的娇软后,他便立即惊醒过来。
像是一个做梦,梦见自己忽然坠楼的人,是一脚踩空的感觉,让他猛然弹起!
穆南祁坐起身,便瞧见郁樱樱在一侧换衣服,他喉结滚动,性感至极,带着诱惑的意味,重复喊她:“你做什么?”
闻言,郁樱樱微微一顿,于一侧趿拉着小拖鞋,行动有些缓慢,扭伤的腿不支持她站太久,她又转过身,坐在床边边。
“我想……”郁樱樱刚想说自己要出去,但又想起穆南祁昨天说过不准她出门的话,登时皱起眉。
“这几天在家里。”男人开口。
他道:“腿还能好,别动了。”
男人说着,便径自掀开被子下床,将郁樱樱打横抱起,转而带着去楼下。
郁樱樱没有意见,她只是下意识地要出门,但听见他的话后,她便安静下来。
穆南祁带着她上了餐桌,用早餐。
接下来的几天,郁樱樱都在这栋别墅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大多数的时间,她去什么都是有穆南祁亲力亲为的,他时常抱着她,像是不愿意放下一
般。
直到这一天。
是郁樱樱月事走了后的这一天。
穆南祁将人放在床上,中间的位置,动作带着急切和躁意,直入主题,宛如饿死鬼投胎。
“慢一点,穆南祁。”
郁樱樱并未拒绝,她的脑海里想起那天从衡大离开时的场景,回忆着当时穆南祁说的话。
他说:“以前养过一个小女孩,她顽劣极了,什么都想学,样样精通。”
他还说:“我想尝试一下做长辈的滋味,她做梦的时候都在喊我爸爸。”
郁樱樱躺在床上,顺着他的动作,迎合着,心中的念头一闪而过。
这是郁樱樱最为配合的一次。
穆南祁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的行为落入眼中后,只叫男人更为疯狂,如脱缰野马,无法掌控,无法停止。
很快,卧室之中,再一次传出熟悉的娇嗔,似啜泣,似求饶。
穆南祁微顿,他的掌心扶在她的腰间,醇冷性感的声:“可以喊,樱樱。”
……
又过了些天。
下午。
穆南祁自医院出来,手中多了个小玩意,襁褓极小,被他抱在怀里,男人的气场强悍,一路走来时,气场不减,高大的身影携卷压迫。
他背脊挺直,步伐迅速,所过之处带着一阵清风,紧接着,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