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着地面,破皮,淌血。
但这样的震荡依旧强烈,令郁樱樱只觉一阵刺痛袭来,让她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把她送进去。”男
人开口。
一侧的护士听到吩咐,准备来拉扯郁樱樱。
见状,郁樱樱后退着缩在墙角,一个猜测在脑海里蔓延,让她惊愕着,害怕着:“穆南祁,你要干什么?”
男人似乎在这时多了些耐心,但他眼神嫌恶,盯着她,开口回答:“既然是杂种,那就做掉。”
一句话,确定了郁樱樱心中所想!
她惶恐至极,惊慌失措,虽然她自身也不愿接受怀孕的事实,可它毕竟已经来到她的肚子里,她即便再不愿,也不会随便拿掉。
她还没有想好,她还没有决定好!
“不要!”
郁樱樱快步而来,在这些护士来抓她时,便一把揪住了穆南祁的袖子,她的脑海想法运转围绕,最后成功考量,开口。
“穆南祁,不一定的!不一定是那个人的,还,还可能是你的!”
她终于回忆起,在女医生检查完毕,确定她没有怀孕的后些天,穆南祁回来和她是做了的,加上……加上那天出差前一晚,穆南祁给她镯子的那晚,他们也是做过的!
不一定是那个男人的。
“我的?”穆南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把挥开她的手,“你别恶心我了郁樱樱。”
“你现在碰我,我都觉得作呕。”
穆南祁
一字一句,声音冷漠。
这些话宛若一把尖刀,不是刺入她的身体,而是刮,一下一下地,剐着她,鲜血淋漓,让她疼得快要窒息。
“还愣着做什么?”他继续。
于是,护士们开始上前来,将郁樱樱桎梏着进入手术室。
“穆南祁!穆南祁!我没有同意,我没有说要做掉!”
从上一次小产,到现在,郁樱樱早就该明白这个男人的恶劣,他决定着一切,包括她,包括她的孩子。
他已经让人做掉一次了,现在是第二次!
“穆南祁!”
她的喊叫于愤怒的他而言,并无任何作用,相反,她的抵触只会叫他更为癫狂。
他阴冷着眼:“一个杂种罢了,你也要?”
对比上次她得知自己小产,她平静的口吻说着“杂种”二字时的态度,两方对比,叫穆南祁更为愠怒!
一个陌生的男人的种,她如此护着!而他与她的,她口口声声说杂种!
“把她摁着,动手。”穆南祁脸色可怖。
郁樱樱的喊叫充斥,但都是徒劳,这些护士们将她摁住,熟悉的场景再次袭来。
而此时,周同匆匆而来。
“穆总,上次酒店里的男人已经捉住了,叫李覃,他在我们的人动手后,招了些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