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情夫的面说爱我……”
叶籽心:“…………”
她能听到自己三观崩塌的声音……
“陈先生……”叶籽心的五官纠结到了一起,一分钟之后,她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咳嗽了两声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陈楚砚:“你恨他们吗?”
许久许久许久——
久到叶籽心的额头已经轻轻靠回陈楚砚的怀中,久到她以为陈楚砚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的事实,她听到陈楚砚用又轻柔又无情的声音说:
“我当然恨。”
“不止是戴美茹,更是陈梵夜,还有我那个父亲,他们毁了我那个又善良又懦弱的母亲的一生……我可以东山站起,可以再站起来,可她——”
这么短的时间里,陈楚砚已经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的香烟,在叶籽心的印象中,对方的打火机基本上相隔不到一分钟就要响起一次。
现在,陈楚砚再次按响了打火机,嘴上却没有香烟了——“心心,你懂那种感觉吗?”
叶籽心应声抬起脸——
只见陈楚砚在淡薄的月光之中似笑非笑,他直接将掏空的香烟盒给点燃了,同时漫不经心地说:
“一夜之间,天地无声、世界崩塌,你从高坛跌落,变得一无所有。”
火苗一点点从下至上燃烧上去,火光照亮他脸上又残忍又愉悦的笑容——马上要烧到他的指尖的时候,一朵火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瞬间消失于半空之中。
叶籽心直愣愣地注视着陈楚砚——
她能切身地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气味、他的情感!
那让她的心脏紧紧地收缩,并在收缩至最小的时候,迸发出巨大的能量——
叶籽心猛地抱住陈楚砚,在他的怀中贪婪地呼吸着,她轻轻闭上眼,然后故作轻松地说:“陈先生,你只是从世界首富变成了世界第二富,除了曾经的你,全世界的人们都在仰望现在的你呢。”
陈楚砚抱住叶籽心,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就像小时候我们在大院外骑马打仗,我就是王中王,一个能打十个,我想加入哪一国就要加入哪一国,谁不同意,我就会打掉他的一颗乳牙——”
时间的沙漏滴滴答答平稳地敲打在人心。
叶籽心红着脸蛋仰起脸,笑容灿烂,“陈先生,你这是土匪啊!活土匪!”
“当时我们当中有个缺牙小屁孩喜欢上了自己书法课上的小女孩,天天拉着我趴人家墙头,想约人家出来一起玩还不敢上前,光有贼心没有贼胆——最后还是我出面帮他去约的。”
叶籽心“哎呦——”了一声,眨了眨眼地问:“那……那个小女孩有没有喜欢上你?”
“我想想啊……”陈楚砚按住叶籽心的肩膀将她推开一段距离,“那个女孩子很高冷啊,也不开窍,我对她很好的,衣食住行,尽心尽力,给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别说对那个缺牙的小屁孩了,就连对我,也没有任何喜欢吧?”
叶籽心皱了皱眉眉心,她佯怒地瞪着陈楚砚:“哦?那个女孩子叫什么?”
“哦?我想一想。”陈楚砚微微一笑,然后立刻扳起脸,装模作样地说:“有点想不起来了……好像姓……叶……叫什么心的……”
“……我!……你!……”叶籽心气得龇牙咧嘴,用指尖不停地戳着陈楚砚的胳膊。
陈楚砚被叶籽心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籽心又戳了陈楚砚几下,忽然满意地笑了起来:“好啦,能博君一笑,我也没白白去你的‘过去’客串一个书法课上的小女孩~”
陈楚砚也笑了一下,然后朝外面的夜色看了一眼,“果然是入秋了,可能是站的时间长了,有点冷,前几天还不觉得。进去吧——”
他说完,叶籽心便松开了陈楚砚,先自己离开了,随后陈楚砚也跟着她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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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