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通过这事能看得出来,钱宝这几人,确实该好好管管了。
这件事还挺膈应人的。
渝安想了一会,决定先不管了,他继续看书,很快就把这事给抛到脑后了
软榻很舒服,渝安原本只是半躺在软榻上看书,但是看着看着,眼皮就有些沉,意识也渐渐的模糊,没一会的功夫,渝安就睡着了。
席辞墨刚刚批完一个折子,这才注意到渝安睡着了,他走过去,把自己的披风盖在渝安身上,又站在旁边,静静的看了一会渝安的睡颜。
少顷,席辞墨这才走回到桌边,他把折子都收起来,拿出一个空白的画卷
席辞墨看向渝安,看了半晌之后,这才拿起笔,笔尖点了点墨汁,这才落笔。
不知过去多久。渝安的睫毛颤了颤,过了一会,渝安这才睁开眼,慢慢的坐起来,看着席辞墨,“什么时辰了?
“该用午膳了。”
渝安把盖在身上的披风放到一边去,穿上鞋子,走到席辞墨的旁边,“你在写....画什么?我吗?
席辞墨的面前摆着一幅画卷,是席辞墨画的,刚刚才画好,画上的人是渝安。
渝安啧啧赞叹,“画的可真好。”
席辞墨把笔放下,道:“君子六艺,我也是样样精通的。
渝安早就知道了,他哦了一声,手指点了点画卷的空白处,眉眼里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既然画的这么好,怎么不早点画?
席辞墨握着渝安的手,道:“早就画了.....”刚说了几个字,他反应过来了,又什么都不说了。
,渝安已经听到了,他向来都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闻言,眼睛一眯,道:“你早就开始画了吗?都画了多少,给我看看。
席辞墨转移话题,
“该用午膳了。”
渝安棒着席辞墨的脸,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取过来。
席辞墨拿他没办法,只能派人去御书房,把他放在画筒里的那几幅画卷都
刚交代完,席辞墨就发现渝安正一脸若有所思的打量自己。
渝安:“几幅?”
等午膳送过来的时候,席辞墨放在御书房的那几幅画卷也送过来了,渝安擦了擦手,亲自打开画卷。
除去刚刚在书房画的这幅,席辞墨一共还画了三幅渝安的画。
第一幅是渝安在骑马,只露着侧脸,眉眼精致,气质矜傲,手里拿着马鞭,像是在听谁说话,似是有些漫不经心。
第二幅画的是渝安站在金亭江的渡口,海风很大,渝安的衣摆被风吹的扬起来,而席辞墨站在船上,这幅画画的是他们在金亭江重逢的那一天。
第三幅是渝安坐在东宫的墙上,旁边还有一个鹦鹉。
渝安看到第三幅画的时候,神色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才道:“这几幅画你是什么时候画的?
席辞墨不答,“先用午膳。”
渝安目光灼灼的盯着席辞墨,“什么时候画的?”
席辞墨只能道,“有些时候了.....快用午膳。”
渝安吃着菜,但视线却总是忍不住朝旁边看,过了一会,渝安突然发现,席辞墨的耳朵红了。
挺难得的。
渝安心里欢喜的很,面上却半点不显。
大木提着一个食盒走出御膳房,刚走出大门,就看到朱御厨迎面走来,大木只是一个御膳房的烧火宫人,看到朱御厨,连忙问好。去?
朱御厨停下脚步,盯着大木手里的食盒,阴阳怪气道:“这是要送到哪里
大木尴尬的笑:“是......是灵御厨的吩咐。”
朱御厨哼了一声,丢下一句借花献佛,然后就大踏步的离开了。
大木听不懂他这句借花献佛是什么意思,不过,朱御厨的离开却让大木松口气,他连忙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