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察觉的的嘲讽,“郑君扬这个废物,没什么本事还妄想插足郑家的生意,甚至联合罗藏那个老东西给我下委。如此,也算是他罪有应得。
男子迟疑了一瞬,道:“可少主您就不担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郑君扬出了事,连累的也是整个郑氏一族。
“我在,郑氏一族便能永远不衰;我若不在,郑氏一族只会被郑君扬一家拖累,不足三年便被药王谷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郑君厉的语气听不出半点喜怒,“孰轻孰重,我分得清。
闻言,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在郑君厉再次开口说回仁心堂之后,男子才跳上马车,拿起马鞭,驱使着马车朝仁心堂的方向走去。
而马车里,郑君厉却在路过豫园的时候,掀起了车窗的帘子,想起了刚刚在豫园雅间里的一件事。
其实他刚刚真的很意外。
他本以为帝后恩爱只是一个浮于表面的谎言,因为在他看来,只要是高高在上的手握重权的人,都不会把情爱二字挂在嘴边,更不会允许自己有暴露在外的弱点。
更别提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郑君厉扯了扯嘴角,喃喃道:“真是个异类....
郑胖子的报复来的出奇的快。
渝安跟席辞墨前脚刚回到客栈,还没等到骏景跟席聪从药王谷回来,后脚就先等来了蜀地知府派来的捕快官兵们。
真是大水冲了阎王庙。
渝安靠在三楼的栏杆里,看着捕快们拿着知府签的抓捕令,煞有介事的告诉他们,
“郑君扬少爷的翡翠板指不见了,他们一行人来报官,说是你们打了他们,临走之前还把郑君扬少爷手上的翡翠扳指给抢走了。
渝安抱着手,懒懒道:“他的翡翠板指不见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离开的时候,他手上的翡翠板指还老老实实的戴在他的手上。
捕头:“郑少爷的翡翠板指价值连城,还象征着郑氏一族的权力,他不可能拿这种事情来诬陷你们的!你们还是老实点,跟我们去一趟衙门吧。
闻言,一边的莫副将跟几个打扮成寻常人的禁军下意识的摸上腰间的弯刀锋利的弯刀被拔出刀鞘一点。
捕头跟捕快下意识的拔出了他们佩戴的弯刀,“你们想干什么!”
莫副将正要说什么,却被席辞墨拦下了。
“先别把事情闹大。”
席辞墨脸色铁青,显然是接二连三出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麻烦事让他厌烦了。
而另一边的角落里,方显站在那里看热闹,他倒是想上前,可是却没有任何理由靠上去。
直到一只手拍了拍方显的肩膀。
方显被吓一跳,回过头,看到了罗一,眼里飞速掠过一抹恨意,随即又被他压下去,只留下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罗一不答,从怀里掏出一枚翡翠板指塞到方显的手里,以不容拒绝的语气道:“把这个放在钱宝的房间里,照我说的做,快去
方显看着手里的扳指,又看看罗一:“你,你要陷害?”消失不见了。
“别嗦。”罗一说完这句话,转身就下楼了,他藏匿在人群里,很快就
方显望着手里的翡翠板指,缓缓的攥紧了。
方显前脚刚把翡翠板指藏在了钱宝的房间里,随后,有一个人在捕头的耳边低语了一番,捕头让捕快们去搜房间,先后搜了几间房。
席辞墨跟渝安的厢房,骏景的,莫副将的,最后是钱宝的。
然后在钱宝的房间里找到了翡翠扳指。一趟衙门吧。
捕头盯着他们,“人证物证俱在,这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都跟我们去
钱宝被吓得手脚都冰冷了,“不,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情。
钱宝他从豫园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啊,这翡翠板指会出现在钱宝的房间,肯定是有人陷害他的
方显站在人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