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只有不讲理的理直气壮。
对,错的是姓渝的!
慕容熙月追问,“那父亲,您今天上朝之后,皇帝表哥可否单独找您聊了粮草一事?”
“没有,还硬气着呢,”慕容辰根本不着急,
“不过就是道个歉,服个软的事,他既然不肯低头,那本将军也自然不肯帮他。
“年轻人意气风发,恣意妄为,还真以为自己手握皇权就能什么事情都顺风顺水的。等多跌几个跤,吃点苦头就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了,”慕容辰冷笑一声,又补充道:
“想当年,先皇景帝想求我慕容家出手相助时都得亲自来一趟幽州。他一个新帝,刚刚登基不过两年,脚跟都没站稳就想耍威风?异想天开。
慕容熙月不住地点头,慕容家就得这样,腰杆子得比皇家还要硬气!
但是慕容熙月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忧道,
“可我们这样僵持不下,会不会让太后姑母在两边为难啊?要是姑母怪罪下来的话
慕容辰不屑:“她那个没用的东西,除了会摔花瓶还能做什么?之前就帮不上慕容家的忙,现在跟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闻言,慕容熙月再次点头,父亲说的对。
御书房
李太傅与大理寺卿薛褚,还有另外几个内阁重臣都在一起劝着席辞墨:既然慕容辰都已经来了大景城,那肯定是希望能帮荆琼关的,只需要席辞墨低个头,那荆琼关的事情不就解决了?何须再像现在这样为难?
但是坐在龙椅上的年轻的帝王却格外执拗,始终没有答应几位重要大臣的建议。
倔的要死。
李太傅见状气得不轻,,“陛下,当初老臣教导过您,万事应以大局为重,而陛下身为九五之尊,更是不能轻易耍小性子,应该以黎明百姓、江山社稷为重。
“可父皇曾说过,帝王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席辞墨言辞冷漠,有着冻骨的寒意:“今日朕退了这一步,让天下人看到,皇家天威在慕容家面前形同无物,岂不被世人耻笑?
大理寺卿薛褚沉默了片刻,道:“陛下言之有理,慕容家此举.....确实太过放肆、目无天威。
李太傅着急了,看到这一个两个的都像是魔怔了似的,居然不以大局为重气的下巴的白胡须一抖一抖的:
“荆琼关的事情才是眼下的重中之重啊,陛下!
薛褚却道,“可要是陛下真的低头了,将来也难保慕容家不会因为此事而起了什么狼子野心。些歪心思。
李太傅觉得不可能,一口否认:“慕容家是陛下的母族,怎么可能会动那宫一事?
薛褚反问道,
“难道太傅现在就不记得罗家通敌一事?还有三王爷之前逼
罗家因为通敌已被满门抄斩,而现在还被关在灵州常宁寺的三王爷则是因为逼宫失败,所以才被先皇景帝罚到那里去赎罪的。
三王爷尚且还是席家血脉都能为了夺权而逼宫,所以他们怎么能不防着慕容家呢?
李太傅无话可说,但还是选择相信暮容家,“陛下,现在度过眼前这一关方才是至关重要的,慕容家不过只是想要陛下低头,不如.
说到这里,李太傅见席辞墨没有回应,于是继续道,“如果陛下只是担心外成势力过大,将来可能会.....那为何陛下当初为什么没要顺势拿走渝家的兵符?
“毕竟,相比于幕容家,手握二十万渝家军的渝家,不是更该让陛下警惕吗?’
”
李太傅咄咄逼人。
薛褚听不下去了,他早就发现李太傅一直都很刻意针对渝家,而自从渝安之前在奉天殿闹了两次之后,李太傅就更是厌恶渝家,而且毫不掩饰。
薛褚提醒道,“李太傅,渝家的忠心有目共睹,日月可鉴。而且,渝家也从未特宠而骄,更不像慕容大将军似的,来了皇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