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站起来,笑容满面道,“君后殿下,熙月想敬您一杯,您可赏脸?
渝安挑挑眉,换了一个坐姿,懒懒道,“我最近不喝酒,戒了。”
慕容熙月一脸不信任,
“您莫不是诓我的?这谁不知道,渝家五公子,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更何况您那个姓张的朋友,叫什么张皓井的,听说酒量一绝,最爱的就是喝酒。
渝安似笑非笑,“知道的还挺多啊,不过,这酒我不喝。把酒喝了。
慕容辰咳了一声,“熙月,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既然是你敬酒,那你就先
慕容熙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朝着众人爽朗一笑,然后一口饮尽了酒盏的酒,然后把空掉的酒盏反过来,朝着众人示意了一圈,“我喝完了。
然后就坐下了,一脸得意的看着渝安。
虽说渝安是哥儿,但她也是女子,她笃定渝安不敢不喝自己敬的酒,因为这可不止关乎到渝安一个人的面子,还有渝家的。慕容家了?
试想一下,如果渝安不敢喝自己敬的酒,那是不是就代表,渝家承认不如
慕容熙月太过得意,根本没注意到,殿里众人的面前都放了酒盏跟酒壶,偏偏就渝安一个人的面前只有汤盅跟温水,还有几样比较清淡的菜。
稍微有点脑子的都能猜到不对劲了。
渝安漫不经心道,“我以水代酒吧。”说着,他端起了旁边的杯子。
慕容熙月微微皱眉,有些嫌弃,“君后是渝家人,怎么一点酒都喝不得?还是故意不喝熙月敬的酒?
席辞墨手指敲了几下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声音,闻言,慕容熙月瞬间就噤声了,显然慕容熙月虽然被慕容家宠的骄纵任性,无法无天的,但她还是挺杵这皇帝表哥的。
“闹够了就闭嘴。”席辞墨冷冷道。
慕容熙月撇了撇嘴,嘟哝道:
,“又不是什么娇贵的花蕊,我一个女子都能喝,他一个哥儿,还能比我娇弱?皇帝表哥未免也太偏心了。
小六看不下去了,小声提醒道,
“咳咳.....皇嫂有身孕了。”
慕容熙月瞬间就懵了。
慕容熙月心惊胆战的站起来,连忙道,
“熙月并不知道君后殿下有了身孕罪该万死,还请君后跟皇帝表哥恕罪。
渝安垂着眼眸,什么都没说。
幕容太后也是现在才知道渝安居然怀了身孕,“什么时候怀了身孕?怎么都没人到华阳宫跟哀家说一声?几个月了?
席辞墨淡淡道,“四个月了。忘了。”
确实忘了,渝安刚诊出有孕的时候,慕容太后出宫去踏春了几天,不在宫里,后来又发生了荆琼关的事情。
所以忘了说。
幕容太后不悦道,“两个主子不记得就算了,怎么连身边的奴才都不记得告诉衰家一声?章公公呢,怎么,哀家现在不掌着凤印了,宫里的事情就都不跟哀家说了?
站在旁边的章公公简直满脸都写着冤枉,“老奴不敢。偏题了?
这下轮到慕容辰不开心了,明明说好了是给他的接风宴,怎么聊着聊着就
“咳咳!”慕容辰用力的咳嗽两声,提醒众人。
幕容太后记起正事,于是瞪了一眼章公公,然后道:“其实今天在云鹤阁设的这场宴,不止是为了给慕容辰将军接风洗尘的,还是为了....朝堂上的事
慕容太后有意想和稀泥,想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是没想到,她话刚说到一半,席辞墨却突然道,
“母后,后宫不得干政。
众人一愣。
只有渝安神态自若,仿佛早就猜到了席辞墨的反应似的。
席辞墨漫不经心的倒了一杯酒,酒水顺着酒壶落到了四方的酒盏里,看似随意道:
“今日是家宴,聊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即可,朝堂的事情就别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