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喜怒,“回去吧。
钱宝一愣,回头看去,嘴巴微张,“啊?”
星转跟明卓对视一眼,见君后并不想说出身份,于是识趣的没吭声,只是瞪了一眼云凤台的管事。
云凤台里的六角亭里,席辞墨穿着玄色的锦袍,手里端着一杯茶,但是却不怎么喝,只是目光却经常朝着六角亭外面看去,若有所思的,似乎是在等人
从六角亭的桥廊到湖边四周站了一排的禁军,森严有序,冰冷坚硬的铠甲跟佩戴的弯刀仿佛都透着一股冷然的杀气,令这春意盎然的云凤台都失了不少颜色。
不消片刻,禁军左将军潘成杰脚下生风的朝着六角亭里走进来,弯腰,小声的说了两句。
席辞墨的脸色渐沉,把茶杯往石桌一放,茶水溅起几滴。
“有眼无珠,换一个管事的。”
“是。”
说罢,席辞墨起身离开,靴子踩在桥廊上,只有轻微的脚步声,但是却莫名的让人觉得这每一步的脚步声都带着一股令人后背生寒的杀气。
跟上来的潘成杰心有戚戚。
陛下一听说君后今天要出来云凤台散心,就先一步赶过来了,还派人牵来了两匹汗血宝马,这两匹汗血宝马可是陛下去年就开始亲自训的,听说一直瞒着君后,似乎是想给一个惊喜。
没成想却泡汤了。
那个管事可真是自作聪明,拦谁不好,偏偏把君后给拦在了外面。
真让人无语。
云凤台跟城门口并不远,少顷,渝安的马车就原路返回城里了,跟在马车外面的钱宝没忍住,问道:“主子,现在要去哪里?
“去.....”渝安一时有些愣神,他本是打算今天去云凤台散散心的,可现在原路返回来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踌躇了片刻,嘟哝了一句自己是怎么了?
渝安放弃似的放松身体,懒懒的靠在马车里,“去丹轩吧。”
“是。”
现在是辰时三刻,丹轩酒楼还没开门做生意,店伙计们都在扫地擦桌子,安静的忙绿着。
丹轩酒楼的掌柜正在跟账房先生挤在算账台后嘟哝着什么,账房先生手里拨弄算盘的动作飞快,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谁都没注意到门口来了人。
直到一只手在他们面前的桌上“笃笃笃”的敲了敲,掌柜吓了一跳,定睛一一看,发现是东家,“五少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的继续掰扯。
账房也问了好,正要把桌上的账簿给收起来,等着东家走了之后再跟掌柜
渝安抬了抬下巴,“给我看看。”
账房刚来一年,不知道这位东家的算账本领比他们都强上许多,迟疑着看了一眼掌柜,然后才捧着账簿递过去。上轻轻点着。
渝安站在账台旁边,垂着眼,左手拿着账簿,右手有规律的在账台的桌面
账房不以为然。
结果下一刻就被打了脸。
渝安把账簿反过来,放在了账房的面前,右手在账簿的一处地方上轻轻点了点,道:
“这里一一赵掌柜,待会跟我解释一下。
账房一看账簿,狐疑的拿出算盘算了算,结果发现他刚刚跟赵掌柜算了半天都没算出来哪里出错的地方,这东家扫了几眼就发现了,登时脸都绿了。
赵掌柜探头过来看,接着也绿了脸。
丢人丢到东家面前了。
赵掌柜耷拉着脑袋,亲自带路,请渝安在酒楼里到处转一转,顺便简单说一下酒楼里最近的情况,最后又说了一下这段时间小六的表现。
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大堆,赵掌柜才意犹未尽道,“不过,昨天睿王爷好像没过来,王府那边也没口信。
“以后可能就不来了,”渝安看了一眼惊讶的赵掌柜,淡淡补充道,“不过他要是还想学的话,你该怎么教就怎么教。
赵掌柜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