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深夜,而且不是都解释了,说是因为在海上,觉得不可能会有刺客,所以就放松了些警惕。”
“你太小瞧一个年纪轻轻就能当上禁军中尉的人了,”席辞墨淡淡道;齐茂尹为人谨慎,就算是在海上,他也不可能敢在护送的途中放松警惕。
闻言,渝安确实觉得自己想的有些太简单了,他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些
“可他也没必要自毁前程跟海寇勾结在一起啊。
“确实,他没必要跟海寇勾结,但是眼下,朕最怀疑的人,就是他。”席辞墨漠然道,“所以朕会让施樊之查清楚。
施樊之?
那个文玩核桃不离手的施家老三?的事情呢?
渝安端起了一个青釉刻花茶杯,啜了一口温热的茶水,道:“对了,折子
席辞墨解开腰封,准备去沐浴,闻言动作一顿,道:“舅舅只承认他将幽州、青川跟禹州等地要递给朝廷的折子拦下来,但是淮丰、灵州、还有南郡王府的折子他都不承认是他拦下来的。
渝安楞了一下,把茶杯放下,“都到了这一步,他也没必要骗人,那会是谁帮着慕容家拦下那些递上来的折子的?,说到这里,渝安思索了片刻,眉心始终紧拧着,“.....会不会是叶家口中的”贵人”?
“那所谓的”贵人”应该是朝廷命官,否则他不会知道三十艘官船的事情一并且有事情透露给那帮海寇;而且,叶家说他们是在几年前就联系上了那位贵人”.....这说明,那个人肯定不是近几年刚入朝为官的。”
席辞墨若有所思,“此事,朕已经交给张冷去查。
听到了张冷的名字,渝安一怔,道:“他不是吏部的吗?”
“他主动请缨,应该是心里有底。”说完了这话,席辞墨已经转身去沐浴了。
、渝安把青釉茶杯里的茶水都喝完之后,随手拿了一本书就上榻了,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席辞墨已经沐浴好归来了,身上有沐浴过后的湿气。
渝安粹不及防,手中的书便被席辞墨给抽走了,心里一急,想要抢回来,却刚好扑进了席辞墨的怀里。
“......
次日。
渝安坐在殿中用早膳,听到星转说,慕容太后一早就派人过来,说她想到子了,想让阿恒在她的华阳宫待上半天。
星转说完,又小心翼翼道:“华阳宫的人还在外头等着,君后您看?
“太后要见阿恒,我总不能拦着,但华阳宫那边我总归是有些不放心的,你让在阿恒身边伺候的那几个宫女太监都过来,我叮嘱两句。”
“是
四个太监:风雨风华关小树年三九,四个宫女:胜春临夏秋枫霜冬。
八个人规规矩矩的站成两排,心跳如鼓,不知道君后找他们是要说什么。
渝安扫了他们一圈,道:“你们待会去了华阳宫,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皇子半步,如果华阳宫的不准你们近皇子的身,直接回来给本君报信一记住,吾儿不能出现半点差错。
八个人齐声道:“是,君后。
......
待阿恒去了华阳宫之,了,叹道: 连平时爱看的书都看不进去
要硕着他,不能忙自己的事,还因此抱怨过,但小不点这一离开吧,又觉得少了点什么,甚是无趣。
一边伺候的钱宝在渝安面前放了一份刚出锅的桃酥,闻言笑道:“君后要是想皇子了,就一起去华阳宫吧。
“我宁肯自己留在寝宫发呆。对了,明卓,去把我上次看到一半的书拿过来。”渝安一边吃着桃酥,一边吩咐道。
只是书刚拿过来,就有太监过来道,“君后,渝府的管家让人来宫里传话说是有人往府里送了两大箱的书,都是些难寻的名书,还有些孤本。
“怎么这点小事都要问我,让他哪来送哪去,我不缺这点书。”渝安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