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这戴面纱的哥儿声音不高不低的,原是想引起那身穿一袭玄衣的男子的注意力、但没成想对方却看都没看他,反而吸引了同样在客栈里用饭的另外几桌人的注意力,众人纷纷探头过来看热闹。
暗一站起来,不悦的对着为自己“出头”的戴面纱的哥儿道:“我并不是两位主子的朋友,这位公子莫要多管闲事。
说罢,暗一比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可这戴面纱的哥儿根本不在意这个,他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不是朋友不重要,他就是想知道这几个外乡人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戴面纱的哥儿无视了暗一,直接坐在他们这张桌子唯一的一条空凳子,目光灼灼的盯着席辞墨,“我姓叶,单字一个绵,不知阁下贵姓?
这镇子上的大户就是姓叶,这要是认识叶家的人,肯定立即就能认出来眼前这戴着面纱的叶绵就是绵山镇的第一美人。饱了?
席辞墨漠然的掀了掀眼皮,对叶绵的讨好视若无睹,转头去看渝安,“吃
叶绵头一次这么跟人示好却被无视,有些下不来台阶,冷哼了一声,起身就回他那张桌子去了。
跟着叶绵的下人也赶紧跟了上去,心里叫苦不迭。
渝安慢条斯理的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吃饱了。
然后第一次没等席辞墨,直接起身上楼去了。
渝安回了厢房,门刚合上一半,席辞墨手一抬拦住了渝安的动作,然后走进房里。
打翻了醋坛子的渝安走过去把剩下的信纸都拿出来,摊在桌子上,横了眼席辞墨,说你愣着做什么,过来。
等席辞墨坐下来了,渝安又道:“我帮你研墨,你写封亲笔信让暗一给南郡王。
“.....”席辞墨提笔写信,写到一半,忽的来了一句,“你吃味了?”
渝安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口否认:
“没有。
少顷,渝安松开墨条,面无表情道:“我不喜欢自作多情的人,他要是还跟你搭话,你不许理他。
“我从未理过。
渝安嘟囔一句我知道,要是你刚刚理他了,我现在才不给你研墨,然后又催促道:“你快些写,等会墨就干了。”
席辞墨鲜少能看到渝安吃醋,上一次渝安吃醋的时候,还是两人刚成亲的时候,心意还未互通。那个一心想当东宫侧妃的顾启容又整天上赶子来宫里找茬,渝安当时嘴上没说什么,可只要顾启容出现一次,渝安就对席辞墨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嫌弃的不行,偶尔气狠了还会嚷着要和离。
席辞墨当时不知渝安只是吃醋,气得不轻,可又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心烦。
后来互通了心意,渝安又怀上了孩子,而席辞墨也再也没看到过渝安吃醋的一幕。
席辞墨写好了信,将信纸放在一边,然后看着渝安,“乐元。
“干嘛?”渝安恹恹道。
席辞墨斟酌了一下,在渝安耳边低声道了几个字。
闻言,渝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脸颊,煞是好看。
席辞墨只稳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吻了一下渝安的唇
谁知刚亲了一下,渝安就把他给推开了,“算了,你这没羞没臊的,等你伤口好了再说。
席辞墨:“.....”
当天晚上,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急报送进了宫里。
“什么!你再说一遍!”慕容太后大惊失色,猛地站起来,因为站起来的动作又急又快,所以直接掀翻了桌上的杯杯盏盏。
来报信的人单膝跪在地上,抱拳道;
“回太后,陛下跟君后回程的时候遇到了海寇,船被烧了,人也不知去向。
慕容太后险些晕了过去。
一边的宫女连忙上前搀扶慕容太后,倒也没有让慕容太后在外人面前丢了皇族颜面。
墓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