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见了呢?
所以应该不是两个稳婆自己走不见的,她们肯定是被人带走的。
渝安想起了昨天在华阳宫的事,他脸色阴沉沉的,难得发了脾气:“去查查华阳宫,还有,让禁军也一起去搜。
章公公告状:“奴才让人去跟禁军知会过了,但是樊哨不当一回事。
渝安觉得这个名字耳熟:“樊哨?
“禁军左将军樊哨,功法一绝,只是自持一身本领就瞧不起人,嚣张的很而且这人跟潘成杰将军也一向都不对付,潘将军耿直正气,肯定也是因为看出樊哨阴险校诈,所以不与之来往。”章公公拼命的骂樊哨,恨不得把全天下最糟糕的话都一口气贴在樊哨身上。
渝安不当一回事,“你再去一趟,让他们多派几个禁军一起找,樊哨要是敢拦,让他亲自来见我。
见渝安并没有怪罪樊哨,章公公只得郁闷的答应,
可,
「半个时辰之后,前去寻找稳婆的宫人却一脸惊慌失措的回来禀报,说两个稳婆找到了,但是却是在宫里的一座枯井里找到的。
两个稳婆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进了枯井里,等宫人们发现的时候,她们的命已经没了
渝安大怒。
刑部狱的仵作跟验尸官得了宣召,匆匆带上家伙事就进了宫,而樊哨跟昨晚值夜的几个禁军也急忙赶来。
樊哨赶过来的时候,仵作跟验尸官围着枯井旁边的两个已经死去的稳婆在检查什么,而君后渝安也不在乎这枯井四周的阴气冲天,直接让宫人搬来了椅子,坐在不远处等着。
“属下樊哨见过君后。
章公公对樊哨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渝安道:“樊将军可有什么要说的?”
樊哨装傻道:
“属下不知道,而且昨天晚,上也不是属下在宫里值夜,不过属下把昨晚值夜的禁军叫来了。
北南,过来。
穿着禁军服的北南挎着刀走来,然后拱手行礼,“禁军北南,参见君后。
北南算是熟人了,之前渝安在太子府的时候,席辞墨给他身边安排了个太监钱宝,还有一个侍卫北南。不过后来渝安成为君后,搬进了云庆宫之后,身边就不需要侍卫了,故而北南又被安排回了禁军。
钱宝最开始看到老熟人北南的时候很开心,但是转念一想,钱宝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也太巧了吧,死的是渝将军府派来的稳婆,昨晚在宫里值夜的又是北南......’
樊哨听到了,他向来是看不起太监这一类人的,立即嘲道:“一个太监懂什么。
钱宝的眼眶蹭的一下就红了,但是樊哨一身煞气,他明显打不过,所以钱宝也不敢跟他吵,只得憋屈的咽下这口气。
渝安笑了一声,手指敲了敲椅把手
钱宝年纪小,确实很多都不懂,樊将军懂得多,又掌管禁军,护佑这宫墙内的安危,那你应该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个稳婆又是怎么避开巡逻的禁军跑到这枯井来的?
樊哨呃了一声,一滴冷汗从鬓角滑落。
见他答不出来,只能尴尬的苦笑,渝安也就放过他了,道:“樊将军要是不知道就算了,只是往后你这态度,还是放尊重些吧。
多谢君后海涵。”樊哨抱拳,低头的那一瞬间,他眼里掠过了一丝鄙夷。
呸!什么东西,
接着,樊哨又道:“而且这地方刚死了人,君后又是贤身贵体,比我们这些大老粗不知道金贵多少,还是早早移驾回云庆宫吧,小心这里的煞气冲撞了您。
樊哨这一番话说得好听,可这语气却怪怪的,反倒像是嫌渝安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这要是一般的哥儿,说不定就被气的当场甩袖走人了,可渝安却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这可就不必了,我父亲在战场上杀过的人数都数不清,煞气比这院子还重,谁冲撞谁还不一定呢。